茂義弱弱道:“川哥說想回城啊,而且塔只有半管,我就轉了。”
鄒凱:“打v6,我們必須釘死zzy,你還轉線,要轉也是ever轉,ever你對線結束不去中路打錢在幹嘛?”
ever心虛氣短:“我我我我怕下一塔被小炮拆掉。”
鄒凱:“你不怕中一塔被拆?”
虞文知心平氣和道:“下路沒有打出優勢,破不開局面,導致全域性被動。”
虞文知一句話正中要害,反倒鄒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ever的爆發性在lpl還算遊刃,但拿到v6或者qz面前真的不行。
倒不是ever巔峰期過了,而是他性格就很謹小慎微,有十足的把握才肯放大招,開閃現,這就導致無形中錯失很多時機。
鄒凱到不能說他這樣不好,但與茶隊想要達到的巔峰,確實還差一點。
盛緒則是完全跟ever相反,謹慎是不存在的,稍微拉不住韁繩,他就衝了。
順則所向披靡,背則帶崩全域性。
鄒凱牙疼,吸了吸涼氣:“來看第二局。”
“茂義,這波線就不應該推過去,你推過去,還不如拉回來給對方造成壓力。”
“從上路開始,他們優勢就輻射全域性了,ware幫上,下路人手就不夠,逼團逼不了,ever你還吃了口茂義的資源,你怎麼想的。”
ever腦袋埋的更低一點。
這次半決賽,他確實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或許因為他第一次汙衊人,心裡也是煎熬忐忑的,所以比賽時腦子裡總不由自主的回放鄒凱那句沒吐完的話。
如果鄒凱說出來了,他可能就成功了。
“第三局。”鄒凱頓了頓,嘆了口氣,他也不再盯著ever,反倒問虞文知,“文知,你想一下,如果拿出德萊文扇子媽,我們贏面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