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賞性,還有競爭力來說,故晉贏是最合適的。”
“我們據理力爭過,可是導演說是上面人的意思,他也做不了主。”
於聽聽的目光輕輕垂下,纖細的身子顯得弱不禁風,更禁不住一句上面人的分量。
上面人,玄之又玄,不會有誰告訴你它到底是誰,但它總是有足夠強大的威懾力,讓人屈服,順從,成為既定框架裡的提線木偶。
虞文知終於明白韓曦為何感到羞恥。
因為他們隊輸給李魏凱徐冊明不算丟臉,充其量是職業選手間各有勝負的一場比賽,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避免更大的謊言,更多的煎熬,更危險的境地。
同時,一切後果,艱難的選擇,都可以拋給一無所知的李魏凱和徐冊明,以及另三個女生。
虞文知當然不會這麼做,但他也沒法對韓曦生出嫌隙,人性不該經受考驗,況且他看得見房子裡的大象。
盛緒臉色已經沉到底,凌厲的目光寒涼刺骨,連帶聲音也摻著冰碴。
他嗤道:“你們隨便,職業選手不打假賽。”
他沒有虞文知那麼寬容,能共情,能換位思考,這些要求對現在的他來說太難了,又或者以後也不可能。
在這一刻,他已經不把韓曦幾人當做隊友,既然她們已經屈服,那就算了,他本來,就更習慣單打獨鬥。
盛緒的疏遠與敵意刺痛了韓曦,韓曦頭埋的很深,瘦弱的肩膀劇烈顫抖,像一張風中搖曳的白紙,彷彿一場雨就要碎了。
“我第一部女主劇在檸檬衛視,我賭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