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抬眼問盛緒。
“嗯。”盛緒壓著腦袋,看虞文知在他頸前玩。
“不許暴力拆解,這個環只能用鑰匙開啟,明白嗎?”
“明白。”回答後,盛緒做了個很深的吞嚥動作。
“這麼乖,想清楚了嗎?以後你要洗澡,都得找我借鑰匙,我什麼時候願意給你開,你才能摘下來。”虞文知聲音不緊不慢,含著輕微白霧,絲絲拉拉牽人的神經,“要是出國比賽,過安檢得摘掉所有飾品,別人都順利過去了,你還要求隊長給你解。”
“”分明零下十多度的天氣,但盛緒裸|露在外的面板就像是被這段話燙著,迅速紅了起來。
虞文知輕笑,摸了摸他紅透的耳朵:“不過,鑰匙我永遠不會丟的。”
盛緒擁有了一個特別的聖誕節, 他牽了手,收到了聖誕禮物,和這座城市每一個幸福的人別無二致。
他曾無數次看過兩個相互依偎的人, 說笑,吵鬧,一起找路線,或是研究吃什麼,踏在浮著積雪的地面,披著夜晚柔亮的燈光。
從未想過,在十九歲這年, 這個十二月二十五日, 他也會擁有這些。
腦海中某個模糊的猜測, 似乎正逐漸變得清晰, 他預感自己很快就會得到一個準確答案,而這個答案就是他想要的那個。
回到tea俱樂部的第一天, 虞文知就行使了他的權利。
盛緒想要洗澡, 衣服都脫了,才在浴室的鏡子裡發現頸前掛著的鉑金小方塊,他動作一僵, 但又很快拽了下唇角。
這條項鍊連同那枚手鍊,構建起了一道無形的線, 將他和虞文知緊密聯絡在一起,讓個體的需求有了同頻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