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屋裡還在思考著晴宮的事情的時候,外面的何子突然走了進來。
“不是讓你們罰站嗎?你們怎麼擅自進來了?”
何子連忙擺擺手:“不是,外面突然來了個陰陽師,就是上次來告狀的那個山下,他是來找晴宮的,但是好像是要找事。”
家主點點頭:“那讓他先進來再說吧。”
何子應了一聲之後就跑了出去。
而目臣從椅子上突然坐直了,舒展了一下身子之後感慨了一聲:“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這一段時間,晴宮的身上老是出現一些事情?”
“應該不是錯覺,我現在也有這個想法了。”
說罷,幾個人突然就相視一笑。
不一會兒,一個吵吵鬧鬧的人就帶著何子他們走了進來。
沒錯,這人走的飛快,把後面不敢跟進來的何子他們都甩在了後面,而且人還沒有到,就聽見了他喊了一聲:“晴宮呢!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等到了大廳,他囂張的樣子終於有所收斂,對著安培家主行禮:“安培家主大人!我來找晴宮。”
家主呵呵一笑:“沒事,找他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跟我們說就行了,省的晴宮那個悶葫蘆跟你溝通不來。”
目臣哼了一聲沒有吭聲。
這個傢伙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當初源賴光來了之後直接要去找晴宮,作為源氏的家主我們才給的面子,這人是誰啊?敢這麼逼逼?一點都不守規矩。
山下露出了一些為難的神色,但是還是說了起來:“這本來應該算是我和晴宮的私人恩怨,但是您們做為晴宮的長輩,就來幫我評評理吧!”
說完,他就突然憤憤的抬頭看著家主跟個潑婦一般喊了起來:“就在上次的事情之後!我的式神離家出走了!”
這讓在座的人都沉默了。
目臣直接說了一聲:“然後呢?沒了?你式神走了,跟晴宮有什麼關係?”
山下立馬反駁了一聲:“怎麼沒有關係?就是他救了那個襲擊人的姑獲鳥!而且還用自己的式神包庇那個妖怪,最後還傷了我和我的式神,我的式神才離家出走的!你說這怎麼沒有關係了?”
目臣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真是無稽之談!那天我們已經講清楚了!姑獲鳥當時已經是晴宮的式神了,你們之間的戰鬥就算是陰陽師與陰陽師之間的正常戰鬥。而且嚴格來算,你直接偷襲陰陽師不在身邊的式神,錯的是你,為什麼還要怪罪晴宮呢?”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家主擺擺手讓他坐下了:“不要這麼大脾氣,這個小朋友好不容易來我們這一趟,我們作為主人不能失了禮節。只不過你既然是來告狀的,那就有必要讓我們調查一下,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實情況,你的式神是怎麼走的,你需要跟我們認真的說一下。”
山下被這一紅一白兩個態度弄的底氣也沒那麼足了,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那天我回去之後,他還在房間裡面,但是說是要閉關,我就沒有打擾他,而在前不久,他突然出來了,說他頓悟了什麼,接著就要離開了,而我們之間的契約也失效了。這如果不是晴宮搞的鬼,那還能是誰?他最後見到的也就只有晴宮的那兩個式神了!”
“無稽之談!”
門外站著的何子學著目臣的樣子喊了一聲,讓目臣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何子也直接走了進來,指著山下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要是想來找事打架的話,那我就奉陪了。眾所周知,晴宮本人就只會一些基礎的陰陽術,他能解開你和你的式神之間的契約?還是在沒有見到你的情況下?你這不是栽贓陷害嗎!”
這個時候航太也走了進來,他沒有何子那麼暴躁,而是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如果真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