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胳膊,看著他黝黑的臉頰,和精瘦的樣子,和印象中一模一樣。
“謝姐姐。”隆科多呲著大白牙笑。
他又壓低聲音道:“姐姐,家裡頭在給弟弟議親,是赫舍裡家的姑娘,前年參加的大選,您可曾注意過她?”
他話語中帶著期盼,有些羞赧道:“也不知她是什麼性子,可還好相處。”
看著他的模樣,佟時荔便想起來歷史上關於隆科多妻子的描述‘致元配若人彘’,這是他和愛妾將人欺負成這樣。
她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你是男人,娶了誰,便要負起一輩子的責任,若是想追求真愛,那便再等等。”
隆科多:?
不等二人說完話,就見小太監出來覆命,說是萬歲爺傳召她進去。
佟時荔這才用團扇拍拍他的肩膀,溫和道:“姐姐走了,你在御前當差,且仔細些。”
他作為雍正朝重臣,想必有一身鑽營的本事,最起碼比她能活。
等進了宮室,就見康熙還在批摺子,他好像總是很忙,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
就這也能生好幾十個孩子,只能說精力旺盛。
“臣妾給……”
“起。”
還不等佟時荔從懷中掏出錦帕行撫鬢禮,康熙便頭也不抬地叫起。
“今日怎的想起過來了?”他隨口問。
佟時荔羞澀一笑:“早間臣妾多有不敬,想著來賠罪。”
[怎麼賠罪呢?上前拽住他的衣領,矇住他的眼睛,然後為所欲為,欺負的他掉眼淚。]
康熙:……
為所欲為朕看你腦袋不穩,朕掉眼淚你九族都得謝謝你一口氣送走他們。
他抿了抿嘴,敲了敲桌子,神色冷厲:“過來磨墨。”
佟時荔:“哦。”
[他若是不情願地掙扎,那便更好了,用繡帶束住雙臂,壓在身下,豈不是更加為所欲為。]
康熙:……
他此刻好想自己是個聾子。
剛開始能聽見貴妃的心音,他是有些惶恐的,子不語怪力亂神,他不知是自己有問題還是貴妃有問題。
但仔細觀察下來,發現對方沒有任何問題,他就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他瞞得死死的。
甚至學會在聽見貴妃心音時,掩蓋自己的情緒。
不管心潮如何澎湃,面上仍舊淡淡的。
“你先前所說的玻璃,瓷窯已經燒出來了,但成品質量不太好,很脆,而且有氣泡,還不會做成很平的玻璃片。”
康熙將小扎遞給她看。
“臣妾猜測,瓷器上面的釉便和玻璃一樣的性質,但實驗出來略有區別,那是不是原材料的問題,比如我們用的土,若是換成石頭、沙子、貝殼這些呢。”
佟時荔在高中時,學過玻璃的具體配方,但她現在不能說,就只能一一去引導。
“我們能做出來,就是成功,質量不好,再多次實驗便成,我相信大清的匠人。”她笑著道。
康熙看著她神色篤定,眉眼灼灼,心中便是一動,貴妃的容色,越發出色了。
她以前身子骨弱,面色是脂粉也遮不住的蠟黃粗糙,動輒便細喘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