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明白,陸風並非隨手亂寫,那張紙真是有著可怕的威懾!
“到底寫了什麼?”
“請示函……”王威心中一驚:“莫不是……”
他已隱隱猜到一絲,不由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陸風。
閱畢,趙金和柴瞳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輕聲交談了幾句。
柴瞳已經收斂了他先前的張狂不可一世,一臉賠笑的朝陸風詢問道:“獄官大人,不知您這信函上寫著嫌疑人另有他人,已有證據佐證,不知是何證據?所指的又是何人?”
王威四人聞言皆是一喜,“太好了,大人他竟然掌握了證據。”
陸風嚴肅道:“涉及案情,恕難相告,不過本官在此提點你一句,冰憶幻陣佈置的再完美,終將留下致命的痕跡。”
柴瞳聽到冰憶幻陣四字,臉色瞬間煞白,神情慌張到了極致,汗水頃刻間浸溼了後背,心若死灰。
趙金也是低沉著臉,心中陰鬱到了極致。
“我們走,”趙金眼含陰霾,帶著心有不甘的柴瞳離開了獄府。
屠夫等人見狀,不由紛紛跟了上去,卻被陸風一聲怒喝停了下來,王威等人頓時上前扣押住了幾人。
“大人,我們是被逼的,”眾人見形勢不對急忙跪在了地上。
已經走到門口的趙金二人回頭看了一眼,也是不再管屠夫等人。
“是有人花錢僱我們來的,讓我們鬧鬧事,讓您儘快處決蘇府那兩位,”屠夫十分驚懼的說著,還未等王威幾人拷問,已是將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個遍。
其餘人也是如此,口供大致相同,都是受了一帶斗笠的神秘男子指使,追問之下卻沒人知道男子究竟是誰。
陸風隱隱猜到是柴、趙二府所為,但並無證追究,對於這些受人指使的普通人,就算為難也並無多大意義,最終只是口頭教訓了一番。
遣散無關之人後,鄭霸再也忍不住好奇,朝陸風問道:“大人,您這紙上究竟寫了什麼?怎會讓他們如此害怕和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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