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唆才惹出這些事端,洪兒知錯了,咱們先回堡內養精蓄銳,咱們還有戰獸,待回頭我們再來報仇!”
“報仇!?”雷元梟被氣得吹鼻子瞪眼,“逆子!你是要毀了雷鷹堡不成!”
雷洪待要再說些什麼,突然見遠處雲霄上方三道身著青袍的身影躍空而來。
“是靈瀾劍府的人!”
雷洪心中咯噔了一下,心頭閃過一抹不安之念。
“逆子!”雷元梟氣得又一巴掌甩在雷洪臉上,喝道:“你還惹了什麼事?”
雷洪顫顫巍巍道:“是,是二叔,此前因為誤會,搶了他靈瀾劍府麾下馬行的玉龍駒。”
雷元梟氣得兩眼一白,險些昏過去。
待要發怒。
臨街突然一名男子飛奔而來,直衝著上空三人揮手:“魏爺爺、周爺爺,龍康叔,你們怎麼來了?”
雷元梟一怔,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子,質問的目光再次看向雷洪。
雷洪連忙搖頭,他自是認識趕來的男子,正是此前譏諷陸風時自己提到過的在附近的秦道軍。
‘他應該是聽到這兒的打鬥動靜,才被吸引來的,我保證沒招惹過此人。’
雷洪壓著聲吱吱嗚嗚的嘀咕了一聲。
秦道軍仰頭招呼半空來者的同時,餘光無意間掃了眼遠處陸風的身影,因為是背對著的緣故,並未認出陸風身份,僅僅只是覺得有幾分眼熟。
他本在酒樓嘗著靈餚,意外聽得沈家這邊有強者打架的訊息,因為貪嘴之故,嘗完了那幾道靈餚才趕來,適才錯過了陸風動手的一幕,並沒有瞧見後者樣貌。
魏德等三名靈瀾劍府長老神色嚴肅的落向地面,將秦道軍護在身後。
一頭渾身焦黑,被拔了毛的禿鷹自魏德納具之中被甩出,重重的砸在雷元梟跟前。
雷鷹堡一眾得見丟擲的獸類具體,一個個不由睚眥欲裂。
鐵翼黑鷹!
他雷鷹堡的鎮宗戰獸!
如今卻被拔了毛,折斷了雙翼丟在了這!
雷元梟怒髮衝冠,雙眼通紅的吼道:“你靈瀾劍府這是何意?”
魏德陰沉著臉,怒道:“你雷鷹堡的人搶我宗馬匹再先,禮尚往來,我宗自當是要來討個說法!”
雷元梟理虧下,怯懦爭論道:“可就算是要說法,也不該動手傷我宗戰獸啊,我宗培育這戰獸所耗費的資源可比你們那玉龍駒貴重得多了。”
魏德身邊的另一老者周戍冷哼開口:“本來我等也沒想動這畜生,奈何你宗那短毛老小子口出不遜,我等只好小懲大誡!”
雷元梟神色一怔,明白‘短毛老小子’一說,怕指的乃是他雷鷹堡的副堡主,眼下戰獸被逮住折騰至如此地步,他雷鷹堡本部眾人恐怕都凶多吉少了。
一時間,諸多在場的雷鷹堡眾心頭無不湧現一股悲涼,又理虧無可奈何之感。
雷洪滿是憋屈與不甘,情急下叫嚷道:“我二叔是搶過你們馬行的玉龍駒不假,可那是因為他被人給矇騙所致,你們馬行那人也被人當槍使了,一切的過錯都是那人!”
雷洪手指指向遠處的陸風,滿是憤懣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尋說法,就去殺了那人!”
雷鷹堡眾人見雷洪此般節骨眼還在禍水東引,指著那個煞神,頓時心頭狂顫,臉色黑得可怕。
隨著雷洪的一指,遠處的陸風也適時轉過了身。
秦道軍遠遠看清相貌下,不由驚喜叫道:“陸,陸師兄!?”
咯噔~
雷洪聽言,心陡然涼了半截。
突然想到了陸風宴席上的那句,‘你且讓他來,看他敢不敢讓我跪?’
敢情……二人真認識!
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