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苗家的福澤,那日我巡邏時,見葉大師……”
“巡邏?”苗秋芸一怔。
苗秋平苦笑道:“是苗金象那狗東西,自己奚落嘲笑我不止,還讓我主動申請去了最低賤的巡邏隊伍裡,想著讓整個南沽鎮都看看,昔日不可一世輝煌逼人的苗家大公子,如今的處境待遇。”
苗秋芸聞言,眼眶不禁更紅了幾分。
苗秋平接著道:“不過這點我倒是要謝謝他,要不是他的這般安排,我也不會有機會接觸到葉大師;”
“那日我巡邏時,見有人喧鬧,過去一看,發現廖安康那傢伙被人揍趴在了地上,他身邊的護衛自報家門非但沒讓得葉大師停手,反而自己也被幹趴下了。”
“我見葉大師臉生,知其應是外來之人,加之他歲數十分年輕,又能有幹趴下天魂境魂師的實力,不禁將復仇的希望投到了他身上;”
“說來慚愧,我那時跟蹤他沒多久,就被葉大師於巷口處逮了出來,險些被他一指頭戳死,好在我及時表面態度,又是立誓又是跪地的各種求情,才勉強讓他收回殺心,可我不論怎麼懇求,他都不願插手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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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提及玉菩佛燧一事,才終有所轉機,我將有關玉菩佛燧的事情全部說與給了他聽,並趁機交代了自己的身世與被算計後的苦弱處境,想尋得他心軟下的幫襯;”
“結果,他確實是被我觸動到了,可給出的回應卻只是一個選擇,他讓我在奪回苗家權勢、解枯經散之毒和解父親的奇鴆跗骨劇毒之中,選擇一個,若是選擇苗家,他會出手幫我滅了苗詠財。”
陸風和唐元聽著隱有動容,也是信了苗秋平的話,這屬實是葉梵我行我素的邪性子所能做出的事情。
“然後呢?”苗秋芸聽得這般艱難選擇,一顆心都揪住了。
苗秋平苦笑:“我自是選擇救父親啊。”
苗秋芸一怔:“救父親……那你的枯經散毒又是怎麼解開的?難道他後來沒能救得父親?”
苗秋平搖頭道:“那是我後來表現得好,讓得葉大師滿意了,他順利得到玉菩佛燧下,一個心情好,就順手給我解了這毒。”
苗秋芸嘴角一抽,“心情好?一個順手?”
內心止不住的悱惻,枯經散的毒什麼時候這麼好解了?
但轉念想到陸風、唐元、江若雲乃至昏厥中的若水,沒一個簡單的,都是一等一的怪物存在,能同他們稱兄道弟的葉大師,自不會簡單,當下,也就信服了下來。
“那父親和樊叔的毒……”
苗秋平寬慰道:“放心吧,葉大師說了,他已經去過蕭庶府邸,也將提前煉製好的解藥交給了父親手中。”
“葉大師也是因此,好人有好報下,竊得了蕭庶身邊那個狗腿子沙醫的丹爐,這是他一開始就想要的東西,也是因此遭到了蕭庶徹底的報復和通緝。”
陸風和唐元會意的互視了一眼,皆隱隱猜到,那爐鼎恐怕就是葉梵一直以來苦苦找尋的至寶九龍鼎之一。
苗秋芸不解:“那位葉大師僅僅只是給父親解了毒,沒將他們救出來嗎?”
苗秋平點頭,“葉大師說這是父親的意思,許是父親另有著打算,想借葉大師鬧出的這般動靜下,尋得報復蕭庶的機會吧?我們且再等等看,父親他們解了毒恢復了實力,蕭庶那府邸困不住他們的。”
“現在我們該擔心的是葉大師,他幫了我們這麼多,絕不能看著他出事,若他真翻過那城牆闖去浮沙螺都,可就遭了。”
“城牆?”江若雲有些在意道:“你先前說的南沽鎮生存危機就是指這個嗎?”
苗秋平看了眼遠方,目光深邃道:“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