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力雲的關係,我動搖了念頭,此番特意回來便是想稟明此事,請琴姨定奪來著。”
翁琴皺眉:“把話說清楚!”
褚佑仁連道:“佑仁觀察了林家那小子幾天,發覺他並沒有明面上那麼簡單,或者說,他身邊的那個護衛不簡單。”
褚宣鶴打岔道:“就是他要去的最後一個名額?”
褚佑仁點頭:“佑仁已經證實,那護衛是穹嶺六怪的親傳弟子!”
褚宣鶴和翁琴二人聞言同時一怔,臉上盡皆透出一抹凝重思慮之色。
褚佑仁繼續道:“佑仁便是基於此層關係考慮,才沒有按照你的囑託對姐動手,留她一命,許能借機搭上穹嶺六怪那般高人,還請琴姨不要怪罪佑仁的自作主張。”
翁琴思慮間展顏笑道:“此番你做的不錯!若真是穹嶺六怪,那佑薇這丫頭的命,留著比死了確實更具價值。”
褚宣鶴冷笑道:“林家那小子聲稱的忘年好友,若是穹嶺六怪那般人物,倒是能讓我們重新審視起他,若以佑薇那丫頭,換得同那般人物交好的機會,倒也算是筆值得的買賣。”
翁琴點頭,“但洛二公子那邊,也需妥善處理為好,莫要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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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宣鶴老奸巨猾的一笑,“這個倒不難,回頭尋個機會向他透露一二,讓他領會我褚家的難處,且叫他去同林家爭鬧罷。就目前來看,不管佑薇那丫頭最終是歸洛二公子,還是林家那小子,於我們都有利無害,我們只管置身事外,兩頭不開罪便好。”
翁琴憂慮道:“就怕屆時某一方愛而不得,記恨上我們。”
褚宣鶴冷哼一聲,“屆時若林家小子仗著穹嶺六怪的關係震懾住了洛二公子,那我們便在洛二公子面前唱個白臉,聲稱我們是十分願意將佑薇那丫頭奉獻給他的,奈何她不聽管教,紅杏攀枝頭,非要跟著林家小子,且將這份錯歸結到她身上即可。至於洛二公子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那我們就不用管了,總之只要他這口氣出了,不記恨於我們褚家頭上就行。反之,也是如此。”
翁琴狡黠一笑,很是認同。
褚佑仁聽著褚宣鶴二人此般將褚佑薇當做棋子一般玩弄股掌之間,心中全然沒有太多牴觸情緒,反倒是因有策應對褚家無礙而暗自鬆了口氣,繼而隨口詢問道:“大伯,琴姨,你們這些天不在府上,是去哪了嗎?”
褚宣鶴原本緩和幾分的臉色陡然又沉重了下來,滿腔憤怒道:“前幾日,咱們祖山,先祖陵,被人給扒了!”
“什麼!?”褚佑仁驚得都自地上竄了起來,憤怒道:“什麼人膽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大伯可有逮到兇手?”
褚宣鶴搖頭,“那夥人行事縝密,出手果斷,目的明確,毫無線索留下,甚至連我們祖山具體設防大陣都一清二楚!絕非尋常竊靈盜墓之輩。”
“目的明確?”褚佑仁捕捉到重點,問道:“他們是奔著什麼目的來的?”
褚宣鶴有些複雜的目光投到褚佑仁身上,沉聲道:“我們褚家先祖陵之中,唯有一處陵墓被人給盜了。”
褚佑仁渾身一顫,莫名的直覺湧上心頭,迎著褚宣鶴那複雜目光,問道:“是父親的?”
褚宣鶴點頭,“正是宣易的墓。”
褚佑仁臉上的怒火不由直竄眉心,“父親素來拮据,生前都沒能留下什麼寶貴資源,僅有的那些都衝歸家族寶庫了,他們挖我父親的墓幹什麼?墓裡難道有什麼寶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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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宣鶴詢問的目光看向褚佑仁:“你可知你父親留下過什麼寶貝沒有?”
褚佑仁搖頭:“我那時還小,哪裡知曉這些。就算有,你們入殮時不也清點乾淨了嘛,若真存在什麼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