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學院要於下月舉行立宗大會?屆時還會公佈有關九紋凝丹的法門?但凡有意與之交好者,皆可無償學習這九紋凝丹之法?”
“凝聚九紋魂丹的方法不是早已失傳?他怎麼可能會有?難道又是那書老專研出來的?”
牧鴻鈞陰沉著臉道:“管他怎麼會有,專研也好意外所得也好,關鍵是人家既然敢這般釋出宣告,那手中肯定有著九紋凝丹之法。這就是人家聰明的地方!你的那些伎倆對方怕是早已預料,並給出了此般對策,這樣一來,我們再想聯合諸多勢力聲討可絕難成事了,相反,九紋凝丹之法一經現世,該是輪到我們處在被動了。”
牧鴻茵不服,憤懣道:“難道明知他是在行著一宗兩令的勾當,就眼巴巴的由著他?”
牧鴻鈞糾正道:“至少明面上,他並未一宗兩令,有著周仁書那個老傢伙頂在前,楚雲荊,落清秋等同陸風一樣都是弟子身份,又有誰敢稱他一宗兩令,若他青山劍宗真一宗兩令了,那豈非戰宗和幻音谷也是如此?”
牧鴻鈞說話間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而且,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九紋凝丹之法關乎著什麼你該清楚,仁心學院此般宣告一出,除卻那些與之有著死仇的勢力,又有誰還敢在這節骨眼上胡亂生事,又有哪個勢力哪個魂師不想要這九紋凝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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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鴻茵憋屈道:“他們不敢鬧事,我們難道也就這樣算了嗎?真就不派人去半路截殺他們嗎?”
“愚蠢!”牧鴻鈞不滿呵斥,“此般節骨眼動手,只要不傻,任何人都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屆時你猜那些勢力會如何對付我們?”<b.
牧鴻茵恍然,臉色頓時煞白。
牧鴻鈞又道:“所以說人家城府深沉!僅是憑著這一則宣告,便叫咱們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引動了整個宗派勢力界為他們保駕護航!不敢再質疑他一宗兩令的嫌疑。”
“屆時他仁心學院若真拿得出九紋凝丹之法,憑此功德,加之其許諾絕不擴張,只教書育人,終身只限十五名弟子的宣言,即使它真就揚言要一宗兩令,絕大多數勢力怕都會因拿人手軟,加之對自身無威脅而不作過多計較!”
牧鴻茵咬牙不甘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牧鴻鈞眼中一狠,“自不能就這樣輕易算了,但在這節骨眼下卻絕不能明著報復,我已向你弟他們傳達指令,待得入了劍墟,以著爭搶資源為由,定叫他仁心學院一行人有去無回,死於非命!”
牧鴻茵明白以此般由頭行事,倒不會牽連到牧雲宗本身,只是仍不免有些擔憂,“若是
此行失敗,那我們……”
牧鴻鈞道:“若是失敗,那定阻攔不了他們傳出九紋凝丹之法,屆時我們若是不學,宗內下一代小輩定會遠輸於別的勢力,若是腆著臉去學,無疑又會將顏面丟盡,所以此行,斷不許失敗!”
牧鴻茵聞言煞白的臉色更顯沉重,深刻意識到了此番的嚴重性,若是一個不慎,對牧雲宗而言怕將會滅頂之災。
畢竟,宗派的延續斷不可能永遠依仗老一輩,老一輩的魂師只能鎮守一時,宗門的發展永遠在於年輕的一代,若是九紋凝丹之法面世,而他們宗門弟子不去修行的話,屆時宗門年輕一代的實力定將遠遠不如別宗,久而久之,定會如溫水煮青蛙一般,被活活搞垮。
可,就牧雲宗而言,前腳剛因上門找事險些被人家弄得全軍覆沒,有著生死大仇在,又如何腆著臉稱有意交好來換取著九紋凝丹之法!?
若是如此行事,叫其他勢力如何看待得了他們!又如何於宗派勢力界立足。
饒是不這般明面上學,背地裡尋別宗討要此法,偷偷學習,於宗門的名聲也大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