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格,我宗要做的,便是考慮如何將這價格落差做好,不至於在後續發展中引起公憤和不平。”
殷小樓咧嘴一笑,“俗世買個大米,一年四季的價格還都不一樣哩,寶劍貴些便宜些有啥接受不了的,不行還有洛家一起扛著,他們最擅生意之道。”
一番商談過後。
殷小樓提到了夜羽劍一事,後知後覺間,疑惑道:“老哥,你後來有想明白那夜羽劍為什麼主動飛向君子依那嗎?我剛問她,她吱吱嗚嗚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點讓我很是奇怪。”
殷墨隱搖頭,“此事我與諸位長老事後也議論過,均尋不出緣由來,或許是我們所接觸不到的層面?是夜羽劍上殘留的那部分半聖氣息選中了她?亦或是那庇護著她的人真存在遠超我們理解的劍道造詣,超越了無劍之境層面,等到了那個高度,能使得寶劍自主依附也未可知。”
殷小樓似懂非懂的嘆了一聲,“真羨慕啊,我連自己的佩劍有時候都感應不得。”
“佩劍……”殷墨隱突然渾身一顫,驚得簌一下站了起來。
殷小樓癟了癟嘴,“老哥你發什麼神經!一驚一乍的,嚇人。”
殷墨隱只覺渾身雞皮疙瘩都給驚了出來,顫聲道:“我想到一種可能!讓得夜羽劍那般動靜,自主認主的情景……極有可能夜羽劍主那時就在場上!”
殷小樓無語,“老哥你說什麼胡話呢,那時場上就小依和李前輩,還有那個四肢殘廢的蘇老先生……”
殷小樓開口間同樣猛地站了起來,驚道:“老哥,你是說那個老頭!?”
“那糟老頭是夜羽劍主?”
“啊啊啊啊!”殷小樓只覺這一刻自己像是快要瘋了一樣,急得把頭髮都給薅凌亂了。
“他是夜羽劍主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了啊,可惡啊,頭一回離他那麼近,我居然沒有認出他來!”
“難怪,難怪君子依會被傳授夜羽劍法,原來他們早就認識!定是透過君子默從中搭線認識的!”
“夜羽劍主定是受了傷,才易容成那般隱匿在君子依身邊的。”
殷小樓嘴中不斷傳出激動的話語,臉上按耐不住的悸動狂喜。
殷墨隱雙手扶著殷小樓的肩膀,安撫道:“你冷靜些,這不過只是一個猜測,不一定就是真的。”
“不,這一定是真的!”殷小樓沒來由的萬般篤定起來,已是顧不得任何,“銀沅城,對,銀沅城,老哥,傳送陣維護好了嗎,我要用,我要追去銀沅城,直覺告訴我他就是我心心念念要見的那個男人。”
殷墨隱扶額,滿是無奈,“你就算要去,是不是也該先去尋那依小姐確認一下啊?免得白跑一遭。”
殷小樓猶豫了一下,毅然拒絕道:“她要肯說,老早就說了,我這麼闖過去問,鐵定問不出什麼來的,反而可能會打草驚蛇,讓我真的撲個空。”
走前,又關切叮囑了一句,“老哥你隨便尋個藉口幫我搪塞過去,別讓她知曉我去銀沅城了!”
……
玄金城。
君家別苑之中。
君子雅同樣收到了有關品劍大會發生的一系列訊息,看著遠處走回的蘇王垚,臉色無比陰沉。
但在蘇王垚靠近後,卻並沒有發作,反倒是十分心平氣和的笑了笑,“蘇老此行辛苦了,且先回去休息一陣,再隨我一道去往聖火冥淵。”
蘇王垚沒有離開,滿是慚愧的躬身道:“此行老身大意了,並未將小姐的話放在心上,請小姐責罰。”
“無妨,”君子雅高深莫測的笑了聲,“此行雖沒取得夜羽劍,但也不算全無收穫,至少驗證了我心中的一個猜測。”
“可……”蘇王垚為難道:“是依小姐得了那夜羽劍,此後族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