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門迫害的份上,你也教訓了我,給我吃了那麼多苦頭,將我給放了吧?我保證不作報復,不信我可以當場立誓!”
陸風眼中閃過一抹深邃,出聲道:“你既於天蠍門有此地位,我宗又豈能怠慢了,還請同我回去一遭吧。”
“你到底還要做什麼?”花蠍一怔,臉上滿是驚懼不安之色。
陸風不語,只是臉上的寒意更冷了幾分。
唐元順勢再一次將花蠍拍暈在了地上,隨後猜道:“他還有別的價值?”
陸風點頭,率眾繼續朝落月峽谷方向行進的同時,將廉泰和死因一事簡單的陳述了一番。
這讓得唐元不由滿是憎怒,直罵:“這骨蟾莊和天蠍門真是好歹毒的算計,若真讓他們得逞,你青山劍宗立宗大會,怕是要遭受整個宗派勢力界的問責。”
竹清月這是頭一回聽聞廉泰和之死一事,蒼白的臉上不由滿是震驚,右手握著的輕幽劍都氣怒的為之緊握了幾分。
“這兒的靈氣怎麼感覺燥哄哄的!?”
溫凝思突然打岔出聲,肥胖的臉上不知不覺間已是浮滿了汗水,她雖才地魂境中期的實力,但於氣息的感應卻比之其餘人要強上不少,尤其是五行境的火行氣,這是她最為討厭的氣息,每每身處火行氣濃郁的環境,她便總覺熱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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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停下腳步,看著前方不遠兩條水平橫著,盡頭處朝天拱起的山嶺,明白這應該即是花蠍所提及的落月峽谷,而溫凝思此刻所感應到的氣息,也正是來自於兩條山嶺的入口處。
單看山嶺環境,以水土木居多,按理不該存著如此渾厚的火行氣氣息。
陸風心中不由湧上一絲不安,尤其是在感應到這份火行氣莫名的有些相熟之下。
隨著朝入口方向行進。
竹清月的臉色不禁愈發蒼白,握著輕幽劍的手也不住的發顫起來,“宗,宗主,那好像是灼時新師兄的氣息!”
“熾陽一脈的灼時新?”陸風一怔,終是反應過來那份熟悉之感,郝然正是熾陽三十六疊劍施展後所彌留的那份熾熱狂暴火行氣。
暗覺不妙後,眾人不由加快了幾分步伐。
入得落月峽谷內百米餘之距。
已然遍地焦黑,劍痕無數!
竹清月突然驚呼:“灼,灼師兄……”
眾人目光看去,見一側山嶺的巖壁上,灼時新的身影被兩柄利劍穿透,自琵琶骨洞穿後緊緊的釘在了巖壁之上。
四肢的經絡已被利刃盡數挑斷。
鮮血順著手腕腳腕的破口直流,沿著巖壁一路染紅了底下的一大片地面。
血跡已然呈現乾涸。
顯然,所傷已有一段時日。
此刻的灼時新,早已沒了生機。
“來遲了!”熊元不忍的看向滿目陰沉,渾身散發著冰冷殺意的陸風。
自眼前灼時新的傷勢來看,少說已有數日之久。
且自其死狀來看,竟還是被生生放幹了渾身的鮮血,血流而亡!
“好狠辣的手段!”唐元同樣感到萬分憤慨,很是能體會陸風此刻的心情。
溫凝思配合著熊元一起,將灼時新自巖壁上放下。
觸及四肢,不解驚疑道:“從他傷口來看,分明已經死去了很久,怎麼身體還發燙著?”
若非感受到灼時新此刻已無半丁點生機,溫凝思甚至都要以為後者還活著。
陸風沉著臉感受著灼時新的狀態,痛心道:“他過度施展了‘熾陽焚心訣’,身體承受了遠超極限的負荷,以至於此地才這麼濃的火行氣殘留,甚至,於其死後,其體內的火行氣都久久未能散去,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