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伴隨著身體的顫抖發出聲聲痛苦的輕哼聲。
陸風神色一凜,意識到不對,饒是沒有運轉魂識,他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林小瑾此刻魂海紊亂得猶似要裂開一般。
鍾三笑見狀,連忙抬手按在林小瑾的額頭,替其撫平魂海的動盪。
隨著鍾三笑的相助,林小瑾的情緒逐漸趨於平穩,疲憊之下本能的靠在陸風肩膀一側昏睡了過去。
鍾三笑再次嘆息了一聲,不忍道:“她並非瑾小姐,而是婉小姐所扮,真正的瑾小姐已於三年前死去了。”
陸風眉頭已是蹙成一團,狐疑道:“鍾叔莫尋我開心了,我雖失憶,但小婉和小瑾二人還是分辨得清的。”
鍾三笑解釋道:“瑾小姐和婉小姐二人為孿生姐妹,相貌相差不大,熟人還能感知分辨一二,但外人初識大多都只會本能的以二人的性情和氣質分辨,她們二人自幼一起長大,彼此相熟的緊,加之又都懂著易容之術,想模仿對方的性情和氣質易如反掌,饒是親近熟悉之人,一時間也斷難辨別得清。”
說話間抬手朝著林小瑾臉上一抹,除去了一些脂粉和脂膏。
陸風驚愕的瞪大了眼,只見一側的林小瑾的面容頓時為之少了幾分成熟,多了幾分稚嫩感,細細的眉毛也更凌厲了些許,儼然更‘像是’林小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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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容,一些瑣碎的片段再度浮現陸風腦海。
‘難怪前陣子多次前往豆汁館都未尋到人,若林小瑾是由林小婉所扮,那便說得通了,那時的林小婉正於青山劍宗學習著一合劍法,又怎會出現在玄金城。’
仔細回想之下,林小婉和林小瑾確實也從未同時出現過。
陸風那時還在奇怪,何以花燈會那般熱鬧情景,也只見二人之中的單獨一人,心中不禁開始暗暗相信了鍾三笑的話。
只是讓得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是……
“小婉此般扮成小瑾的用意何在?”
當下也是將心中的疑惑詢問了出來。
林白儒也在旁認真聽著,眼中不乏關切之意,這些年他鮮少回家,故而對於家中之事所知甚少,甚至連林小瑾這般小輩是何時死去的都不曾知曉。
對此,心中不禁浮現起幾分愧色。
鍾三笑嘆息間,沉聲說道:“府上曾請過藥師診斷,那些藥師稱婉小姐是得了特殊的‘癔症’,此般扮成瑾小姐,乃是她自我保護,或者說是自我逃避的一種應對,是她尋求心靈慰藉的方式。”
陸風聽得這話,神色已是冰冷了下來,恰好此時車輦也回到了林府大門之外。
看著不遠處血汗淋漓,搖搖晃晃跪在門口的姬智。
陸風下意識的開口:“是他害死的小瑾?”
但轉念一想,那一夜豆汁館中他是瞧見過姬智的,知道這個體型肥胖的傢伙體內靈氣偏於輔助一道,不具任何攻擊性,又怎會害死得了林小瑾?
鍾三笑搖頭道了一句:“他是第一個發現瑾小姐死在豆汁館內的。”
林白儒沉著臉問道:“可有查出是何人殺害的小瑾?”
鍾三笑搖頭,“恰逢那時家主受林白堅陰謀迫害,府上亂作一團,加之婉小姐心性受挫,林白堅也懶得橫生事端給自己添麻煩,隨口應付了兩句,不了了之,至今未曾找出真兇。”
林務滸插話道:“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家醜不可外揚,瑾小姐是被人玷汙後,自縊於豆汁館內的。”
姬智聽得不遠處馬嘶聲回過頭,瞧見陸風一行人回來後,雙目頓時一凝,得見那道記憶中的身影竟真的出現,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容,眼中本能的被欣喜浸滿,但隨著後背的吃痛,臉色又為之黯然了下來,連爬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