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派君子依前來,也只為驗明兩家是否決裂開戰,至於君子依的性命並不打緊,說白了就是有著來送死的可能性,只需其側老者傳回關鍵資訊即可。
難怪會派此等高手隨行!
秦天良揣測著君子朔的想法,心中已是一片駭然。
目光再度看向君子依所在之時,已不再有任何小覷,反而透出了幾分諂媚討好之意。
“依小姐,可莫要誤會啊!”秦天良歇斯底里的解釋:“此般定是另有賊人刺殺的朔公子,藉此來栽贓陷害我秦家。
“我秦家的秦王刀雖獨具一格,外人難以仿造,但於家族內部,管制卻有著鬆散和漏洞,定是那幕後刺殺朔公子的賊人買通了我府上護衛,暗自偷出去的刀刃!”
君子依不滿呵斥:“此般刀刃你秦家總不是人人都能觸及,難道就沒有設立專門負責的人審查登記?”
秦天良臉色一沉,直言道:“負責登記審查的那名護衛頭領,不巧已於前不久隕落,這段時間來並無人審查,加之我又遠在西羊山,這才被那幕後賊人鑽了空檔,就此看來,那背後之人定是謀劃了許久!”
君子依狡黠一笑,依舊冷著臉質問道:“那你覺得誰有這麼大本事來陷害你秦家?”
“那可就多了去了,”秦天良脫口說道:“如那幻音谷、花仙谷、雲英觀、亥山劍宗等等可都恨不得毀了我秦家。”
陸風臉色一凝,“幻音谷同你什麼仇怨?”
秦天良一愣,狐疑的看了眼陸風,見其擅自開口不顧君子依身份,當下更是肯定其定是受命於君子朔,這才有了此般無視君子依的表現。
想至此,秦天良當即窘著臉如實回應:“前陣子游歷,不小心誤殺了其門內的一名小弟子。卻不曾想到那只有凝丹境實力的小弟子,竟是一長老疼愛的孫女。”
陸風對於秦天良頑厲好色的性子也曾有過耳聞,當下已是隱隱猜到那小弟子許是不單單是被誤殺,而是受盡了折辱才死,這才足以引得幻音谷的憎怒。
想到這點,陸風又問:“那亥山劍宗和其餘的宗門,也都是此般恩怨?”
秦天良搖頭,“其他勢力大致情形都相差無幾,都是我酒後貪玩惹下的禍根,但亥山劍宗卻不是因此,他宗並沒有女弟子死於我手。”
君子依好奇打岔:“那為何會仇視你秦家?”
秦天良尷尬道:“前陣子我酒後意欲輕薄一名女子,雖未得逞,但也佔了幾分便宜,卻不料,那女子竟是亥山劍宗的首席弟子,其逃走前還曾揚言要舉宗之力滅殺了我。”
說到最後,秦天良不由篤定的道了一句,“此事距今臨得最近,想來朔公子遭遇的這刺殺,指不定就是那娘們知道殺我無果後,行的卑劣嫁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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