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至極,咆哮道:“原來是你耍的那麼多下三濫的手段偷襲的我!說出緣由,讓你死個痛快!”
“緣由麼~”王栩長長的瘮笑了一聲,“只怨你是馭獸莊的走狗!”
莊少元怒斥道:“我們馭獸莊與你雷火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此般設計欲置我於死地,莫不是想挑起兩派恩怨?”
王栩臉色陰沉了下來,指責道:“若說恩怨也是你派所引,杏花雨那婊紙殺害我那麼多弟兄……”
“住口!”莊少元喝停道:“花雨的聲名豈容你這般侮辱!”
王栩瞧見莊少元臉上在意憤怒的神情,不由癲狂的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譏諷味道。
“我此刻不過只是言語上的羞辱,你便這般著急,”王栩頓了下,嗷嗷得意的恥笑了一聲,“若是知曉昨日我于山洞中於她行的美妙之事,豈非怒昏死過去?”
“你說什麼?!”莊少元聞言整個人一顫,心中殺意瞬間瀰漫。
他自幼便同杏花雨一起長大,心中對後者一直保留著一份愛慕之意,哪怕後來項天溟的出現,讓得杏花雨死心塌地,他心中的這份愛慕之意都不曾減少過半分,一直默默守護著,哪怕為之去死,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此刻,聽得有人汙衊羞辱自己心中最高貴的女子,莊少元斷然無法忍受。
王栩渾然不理會莊少元的神情,津津有味的回憶著,嘴裡喋喋不休的辱道:“你還別說,那小丫頭片子身材是真不錯,尤其是那股狂野的勁頭,實在是讓人回味無窮。”
莊少元再也無法忍受,手中長刀出鞘,咬牙憤恨的喝道:“你若再敢多說一字,看我不剁了你的命根!”
王栩聽得‘命根’二字,臉色一瞬間冰冷了下來,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楚,哪怕截止此刻,他都不敢保證以後還能不能有用武之地,能不能治癒……
而這一切的根源皆因杏花雨所起。
這不由讓得王栩對其更為的怨恨羞惱,面對莊少元的威脅,王栩非但沒有半絲膽怯退讓,反而被激發了仇怨,進一步出聲羞辱道:“皆為實話,有何不敢多言,你可知那丫頭身上有個蝴蝶疤痕,昨日這隻蝴蝶飛舞的可開心了!”
莊少元聽得此言,握刀的手不由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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