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紀年以下的魂師修行,也唯有年輕的血脈經絡能契合此門刀法的修行之理,爆發出最強大最極限的威勢。”
說著還不忘誇讚凌天一句,“你如今的年紀,比你父親當年還要小上不少,但實力和天資卻高於他不少,若是修行此刀訣,保不準能練至最後一重,邁出你父親當年沒有邁出的最後一步。”
凌天依舊遲疑:“既是魔刀訣,定有著致人入魔的風險,你為何還執意勸說我修煉?”
白駒無語:“你不是已經修煉了?諸葛弋這些年沒少指點你這套刀法吧?再者說,你當真以為你父親此前竭力的那一刀,只是為了讓咱們感受更高造詣的刀道境界?”
“你是說……”凌天瞳孔一怔,回想著定格在腦海的那一刀畫面,感受著那一刀的果敢無畏,無所顧忌的霸氣,以及毫無半絲魔性摻雜的純粹……
凌天不禁隱隱猜到什麼。
白駒點著頭道:“諸葛弋之所以敢指點你這門刀法,除了防患未然打算外,也是因他相信你父親終能尋得剋制魔性成功修成之法門。”
“而這法門,就藏在那驚世的一刀之中,需靠你自己邊修行邊領會了。”
凌天動容的杵在原地,緊緊握著手中的芽刀和刀鞘,終是定下心來徹底修全這套魔刀訣。
但卻並不是因為白駒的話。
而是他預感到了白駒勸說自己修行背後的用意。
沉寂片刻。
凌天沉重問道:“父親為何會在這裡?”
“是誰害得父親最終落得如此境地?”
“你要我修行此刀法,是怕背後之人尋上門,以我之能,不可匹敵是嗎?”
“那人……是誰?”
凌天握著芽刀的手微微顫動,心中殺意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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