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一雙圓潤的杏眼之中盡是怨恨憎怒之意,臉上也都是委屈求救之色,哪像什麼邪教妖女,再看女子姿態,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渾身靈氣受到著限制,顯然是被點了周身穴位。
明白乾寶玉是在顛倒是非後,陸風也懶得同他爭論,而是自顧自的倚在了旁邊的大樹上,“即是如此,那你便繼續拷問吧,念在同你師傅有著一定交情,本宗主替你護衛一陣。”
乾寶玉陡然一怔,他有預料過陸風對於自己這般說辭的態度,如若信了,袖手旁觀離去那自是極好,如若不信,動手干預,那他也有應對之法,順手將那花仙谷的女子殺了,一了百了死無對證,就算將來傳揚了出去,也頂多背上一個誤認為妖女錯殺的罪名。
卻沒想到,陸風竟會選擇旁觀。
這讓得他不由倍感侷促,一旦解開了花荔兒的穴位進行拷問,那定當是要穿幫。
僵持間,乾寶玉眼中陡然迸出一抹狠厲,呵斥道:“我看你就是同那妖女一夥的!動手,拿下他!”
三名同門聞言盡皆甩出手中陣盤,意欲佈陣將陸風困住。
但在陣盤離手的瞬間,便被陸風襲捲而出的一股氣勢給震盪到了兩側,根本沒有佈陣的機會,連帶著自身,都因這股可怕氣勢襲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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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師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
陸風冷笑著瞪著乾寶玉一眾,此般當著敵人的面堂而皇之的甩出陣盤,實在是有夠愚蠢的,彼此不相互掩護也就罷了,竟連丁點配合都沒有。
不說彼此差距極大,就算面對的不是他,而是其他同境界的對手,此般明目張膽的佈陣也極難有成功的機會。
乾寶玉眼看不敵,情急之下一把扣住了花荔兒的脖頸,要挾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要了她的命!”
陸風被氣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你不是稱她為妖女,且管動手好了,回頭本宗主自會將看到你扒拉她衣領的一幕告知乾師,是非黑白各種緣由,想來乾師自有定論。”
“你!”乾寶玉一驚,手上動作陡然一頓,再不敢妄動殺機,僵持的瞪著陸風。
陸風冷傲出聲:“將她放了,本宗主看在乾師的面上,今日不與你等為難!”
乾寶玉感受著陸風散發的可怕氣勢,自知不可敵,連忙示意同伴後撤,想著此番尚未釀成不可挽回局面,即使傳揚了出去,也頂多背上一個見色起意罪名,無憑無據下也大可推脫乾淨。
當即決意不再冒險與陸風糾纏。
就當邁步離去之際,陸風的話突然再一次傳了過來。
“人可以走,包袱留下!”
“以免你等再仗勢欺負別的女子!”
陸風自方才那幾人甩出的陣盤中,已是隱隱察覺出有著他所需要的一些材料,正好藉此機會扣下。
乾寶玉臉色陡然一冷,“你別欺人太甚!”
陸風冷蔑一笑,“也罷,未免你等再有什麼作奸犯科的事發生,本宗主還是替乾師清理門戶得了。”
乾寶玉感受著陸風散發的冰冷殺意,再不敢頂撞,連忙將包袱擱置在地,慌張的跑向遠處。
其餘三人也都戰戰兢兢的做著同樣動作。
陸風見狀也懶得追趕,隨手震開花荔兒身上束縛著的繩索,將之穴位解開。
繼而開始檢查諸多包裹,收斂所需要的陣盤,見包裹之中竟都是些稀鬆平常的東西,不由暗道乾寶玉一行氣運之差,竟丁點寶物都沒有尋得。
花荔兒調理了一下氣息後,想著陸風的身份,拱手致謝道:“多謝青山宗主搭救。”
見陸風只是冷冷的點了下頭,仍在俯身收拾著諸多陣盤,花荔兒又道:“我非什麼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