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鐵傀的身影。
容貌或許可以改變,但他這一身粗布麻衣包裹下,臃腫間所流露出的極金軟鐵所鑄的鎧甲,可不易仿造。
再者,細看之下,其側鬼伶、熾魅等人的身形也均能一一對應的上,郝然正是他的夜羽堂眾不錯。
只是……熾魅、鬼伶等人身上卻都沾著不少乾涸血跡。
這讓得陸風心中的不安頓時更濃不少。
出於隱匿身份考慮,陸風交代馮淵將鐵傀等人帶到了後山的靜室之中。
「堂主~」
馮淵離開靜室的那剎,鐵傀一眾突然同時跪了下來。
陸風眉頭頓時緊皺,這一跪,將他心中的不安推到了極致。
「發生了何事!?」陸風皺眉看著身前眾人,見除了尚在青山劍宗的白狸不在外,唯獨缺了幻手鬼刀一人。
想著幻手鬼刀平日裡的秉性,雖然因為年紀小有著三分天真頑劣,但於該守的規矩面前,卻從不含糊,眼下獨缺其一人……
「你們來此,是為了小鬼?」陸風猜疑的話還未說完,卻見鐵傀突然重重的叩了一記響頭。
「堂主,屬下無能,還請責罰。」
鬼伶突然也彎下了身子,更咽道:「堂主,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執意想手刃那狗賊,也不會給那狗賊有機可乘的機會,拖延到了他那護衛折返,從而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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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夜遊刃跪地間突然一拳轟在地面,未曾運轉靈氣下,這一拳頓時轟得自己拳頭鮮血淋漓。
「我才是最該負這個責任的人!」
「若非我最開始站在小鬼這邊,支援著他,也斷不會有之後的事情。」
「堂主,小鬼因我而亡,還請以堂內規矩,賜我三刀六洞之刑,以作懲戒。」
「該死的是我,」鬼簫沉悶的聲音響起:「訊息是我所探,該是我承擔責任。」
陸風冷臉看著眾人,隱隱已是猜到幾人經歷,短暫的不忍痛心下,臉色突變得極其難看起來,冰冷的目光直瞪向鬼伶。
「你,去尋孫平甑了?」
以夜羽堂現階段手中的任務而言,能出現此般兇險境遇的,恐唯有鬼伶血仇一事。
鬼伶感受著陸風憎怒不喜的目光,心口陡然一痛,難受的幾近喘不過氣來。
熾魅在旁連忙說道:「這不是鬼伶的錯,她是最後才知曉的。」
夜遊刃道:「是我的錯,若非我狂妄自大擅自主張,覺得殺那狗賊無需驚動勞煩堂主,也斷不會發生後續的事情,小鬼他也……」
說到最後,竟是更咽的僵住了話語。
陸風沉聲道:「他為誰所殺!?」
夜遊刃連道:「我們逃離時,小鬼他……他為了斷後,落在了孫平甑手中。」
陸風一驚,追問道:「可曾親眼瞧見他亡故?」
眾人低頭不語。
夜遊刃痛心道:「我們合力重創了孫平甑那廝,以他睚眥必報的小人秉性,如今小鬼落在他手中,定無活命機會。」
鐵傀率眾叩首,眾人齊聲道:「懇請堂主降罪,嚴懲我等魯莽過錯。」
陸風憤怒間冷厲的氣息轟然迸發,直將鐵傀一眾震懾的癱倒在地。
「錯而不自知,才是你等最大的過錯!」
「一味的攬罪承過,莫不是都想償命了才好?」
陸風瞧著眾人臉色慘白,神色憔悴,也知各自心中定痛楚難受至極,但卻還是忍下了心中良善,冷厲指責道:「你等一錯,錯在不經稟報擅自行動!」
「二錯,錯在行事紕漏,任務失利!」
「三錯,也是最大之錯,枉顧同伴性命,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