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卻還彌留著,也未陷入昏迷,趴在她‘義兄’背上時,不斷重複呢喃著‘不要離開我’一類的超出兄妹倫理綱常的親暱話語。”
“正是他們的出現,那片竹林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是自那時起,賜名的‘鎮魔林’。”
葉梵唸叨了兩遍‘鎮魔’二字,狐疑不解道:“莫不是你宗將那行人中的某位修行邪道的‘魔’,給鎮壓在了那片竹林?”
惠文搖了搖頭,解釋道:“那時我資歷尚淺,尚不足以參與此等大事,具體發生了什麼,恐怕只有‘光’字輩的那些禪師以及恆怡禪師才知曉。”
“我所知道的並不多,只知當初宗內所有有著天魂境後息實力的禪師全都出動了,好似與那一行人還發生過一場惡鬥,那一戰,將竹林周邊數里之內盡皆化作了一片狼藉。”
普欣恍然驚疑道:“難怪那時我們都突然被帶出了宗外,待了整整三個多月。”
惠文點了點頭,“正是那行人惹出的禍端,饒是如今回想,亦會忍不住感慨,那真是一群可怕的年輕人。”
葉梵好奇道:“後來呢,他們怎麼樣了?求醫不成,反倒被你宗鎮壓了?”
惠文搖了搖頭,“後來的事情我並不清楚,那時的我,也受命離宗避了一陣子,只知那夥年輕人離開時,少了一名男子,此外,那靈魂受了重創的女子也未隨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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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文自慚的笑了笑,“我原先以為那時候的真相是:由於那名重傷女子不幸死在了宗內,才引發了那場大戰,最終以鎮壓一名男子,殺雞儆猴趕走了那夥年輕人。”
“但如今看來,其中似另有原因,若是我猜測的那般,恆怡禪師定然不會讓你兄弟去求醫鎮魔林。”
葉梵不滿道:“那許是她故意刁難人呢?”
惠文瞪了一眼葉梵,嚴肅道:“恆怡禪師修禪多年,心性早已超凡脫俗,豈會作出這等下作事情!”
葉梵還是有些心懷芥蒂,“那為何給出那般建議?”
惠文想了想,目光看向普欣,問道:“恆怡禪師說的原話是什麼?”
普欣一愣,隨即如實說道:“恆怡禪師醫治無果後,稱此般傷勢,若世間還有人能解決,恐唯有鎮魔林深處的那位了。”
惠文心中的猜測堅定了一二,開口道:“如此看來,當年的事情恐與我猜測那般大為不同,那鎮魔林之中恐怕不是‘鎮壓’著誰,而是有著一位在禪醫一道上造詣比之恆怡禪師更高深之人。”
普欣驚訝道:“世間竟還有人比恆怡禪師還厲害?”
惠文不確通道:“若真有這麼一人存在,恐怕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恆怡禪師的師父,光旭禪師或許尚在人間,也唯有他,才有可能於靈魂一道上的造詣勝過如今的恆怡禪師。”
普欣臉上的驚訝更甚幾分,激動道:“光旭禪師可是號稱我宗史上最厲害的禪醫,若是還活著那可是我宗大大的福澤啊。難不成這二十多年來,他老人家一直處在鎮魔林之中嗎?”
惠文冷靜了幾分,轉念一想,又道:“關於光旭禪師,我曾無意間同光寂禪師及恆怡禪師等人都提及過,他們口徑一致,都稱光緒禪師早已仙逝,同那一夥年輕人離去的時間點相契合,也同鎮魔林出現的時間相契合……”
“若其中真有隱情,那這隱情怕不是我們能接觸的,能讓得諸多光字輩的前輩及恆怡禪師都不惜違背戒律,謊稱光旭已逝的隱情,恐牽扯極大。”
葉梵蹙眉質疑道:“若是鎮魔林中真是你們口中的那位光旭禪師,那為何還要設下禁制?讓得闖入鎮魔林的人遭受那般生死危機?”
惠文嘆息道:“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想來定有緣由。”
普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