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馬行問責起來她沈家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福伯,我們快過去看看,”沈秋嵐一把拽過身邊的護衛便要往臨街方向趕去,但卻被攔了下來。
“小姐~咱跟去也沒用啊~”福伯滿是無措道:“那兩人最起碼都有著天魂境兩三息的實力,福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沈秋嵐驚愣間,求助的目光朝陸風看去,“陸哥~可以再幫我……”
於她看來,強如蔡茂實之流,都不是陸風對手,那邊激戰的兩人應當也不會是。
隨著陸風應下,二人朝臨街靠去。
“是雷洪。”
臨近,陸風冷聲開口,自遠處傳來的動靜,他已是感應到雷洪正在與玉龍駒動手的氣息。
玉龍駒雖然不具備太多攻擊性,但除主人首肯外,外人想靠近或是覬覦可都不容易,至少就雷洪這點實力,是很難拿下的。
沈秋嵐聽得陸風聲音下,驚愣間反應了過來,喜道:“我明白了,雷洪找來的那個幫手定是錯將馬行的人誤認是我沈家護衛了,適才敢動手搶奪玉龍駒。”
“他們雷鷹堡這回可踢到鐵板啦!”
沈秋嵐滿是幸災樂禍,也不去嚷嚷著揭穿,反而拉著陸風靠向一側,不被雷洪所發現還有著另一匹玉龍駒在場,玩味的看起戲來。
待得上空二人連番激戰過後,中年男子與雷元霸各自負傷,滿是狼藉,眼看隨時都有人可能要為之死去時。
沈秋嵐這才放聲嚷嚷道:“你們別打啦~~~他雷鷹堡的人想要玉龍駒,就讓他搶去好啦,別為此丟了性命啊。”
中年男子神色一凜,一掌逼退雷元霸後,陰沉著臉怒道:“你們雷鷹堡這是何意?要與我靈瀾劍府開戰嗎?”
雷元霸聽得此話,頓時如遭雷擊般僵在半空,慍怒的目光瞪向底下的雷洪。
雷洪自聽得沈秋嵐的叫喝,回頭瞧見另一頭玉龍駒後,頓時明白出了洋相,懵圈的那剎,又逢跟前玉龍駒一記後蹬,恍惚間沒能反應過來,被直直的蹬飛了出去。
心中憋屈加之胸口疼痛氣血翻湧下,直叫他又是一口鮮血噴湧。
“你!”雷洪胸口劇烈起伏,喘著粗氣怒吼道:“沈秋嵐,你竟敢坑我!?”
沈秋嵐連忙作委屈之態:“我哪有!分明是你瞧我男人有玉龍駒,得見人家馬行的大叔落單,心生不軌。”
此話既是懟著雷洪,同時也在告訴著上空的中年男子,坐實了搶馬一事的緣由動機。
果不其然,中年男子臉色變得更陰沉無數,一個閃身便落到了玉龍駒背上,冷厲的聲音朝雷洪和雷元霸二人傳出,“今日你雷鷹堡所為,在下記住了!”
雷元霸怔怔出神間急切想要解釋,但見底下中年男子一聲暴喝之下,已是騎著玉龍駒閃身百米開外,化作一道白芒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該死!”
雷元霸頓時暴怒,猛地落向地面,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雷洪一眼,暗罵著後者做事竟如此不考量,出得此般烏龍。
雷洪那叫一個憋屈,本是天衣無縫的分頭行動,誰知道會出現這檔子巧合的事情,早知就不以玉龍駒為標識,多描述一句陸風的長相給雷元霸聽了,或許就不會錯認了。
“二叔,”雷洪縮在雷元霸身後,看著雷元霸氣息虛弱,明顯受了不小傷勢的模樣,悻悻問道:“那咱還繼續嗎?”
雷元霸遲疑了一瞬,再得見陸風和沈秋嵐均十分年輕相貌後,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如此年紀,他就算負傷在身,理當也可輕鬆應對。
“一不做二不休!”雷元霸目光一狠,朝雷洪喝令道:“退一邊去。”
而後身形如飛鷹掠地般直朝陸風衝了過去。
雷洪見此情景,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