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開。
反觀那盤龍塔,給人的感覺則要溫馨許多,每一層窗外都種植著各式各樣安神寧心的花卉不說,透光性設計的也十分完美,輔以各式有助於成長的陣法,宛若真就給裡頭的獸類安置了一個適宜居住的家。
眾人來到獸谷山門。
‘吼~’
一左一右兩聲咆哮同時傳出。
目光看去,見巨石刻成的大門旁盤踞著兩頭大型的鬣虎,正衝著他們這些外來之人齜牙咧嘴。
鬣虎旁各自走出一名弟子,警惕的打量向陸風一眾。
其中年長的一位緩步上前,徑直朝眾人伸出了手。
唐元皺眉嘀咕了一句:“怎麼進個山還要過路費。”
嘴上雖抱怨著,但手卻已經摘下了腰間的錢袋子,將裡頭的些許魂幣外加幾塊中品源石奉獻了出來,安穩的放在了那人手掌之上。
“諸位當這什麼地方!”
卻不料,此舉不僅沒能討得那人歡喜,反倒是被譏諷給的不夠多?
唐元蒙生怒意,斥責道:“說吧,要多少才能進去?”
“啐,”那人啐了一聲,冷蔑鄙夷道:“獸谷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的。沒有邀請函,給多少都進不去!”
另一人見眾人齊齊沉下臉色,連忙引著鬣虎上前,半提防半警告的喝道:“諸位莫不是來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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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狐疑出聲:“什麼邀請函?我們是體宗來的,同你們老谷主有過協定。”
年輕的守山弟子聞言臉色鬆了幾分。
但那年長的守山弟子卻沉悶下了臉,明顯流露出幾分厭惡,“谷內沒下達什麼協定的指示,諸位哪來回哪去吧。”
竟是下達了逐客令。
陸風板著臉冷笑了一聲:“你確定要逐我們離去?”
那守山弟子冷傲的仰著頭,一副老子說了算的架勢。
陸風同樣擺出一副冷傲姿態,輕蔑道:“既是你們獸谷慫了怕了,自認輸了協定賭約,那我們且就離去好了。”
“你胡語什麼!”那守山弟子臉色凝了凝,意識到貿然驅逐不妥,朝身側同門使了個眼色後,喝道:“就你們幾個,我們獸谷還不放在眼裡,且在這等著吧。”
說著便徑自去往了谷內,儼然是去核實所謂的協定賭約一事去了。
“什麼人嘛,”江若雲不喜的嘀咕了一聲。
另一名年輕弟子含歉開口:“諸位莫往心裡頭去,吳師兄他素來有些不喜你們體宗,有些脾氣也屬正常。”
唐元不滿:“我們體宗招他惹他了?”
年輕弟子遲疑著道:“是當年小師叔被你們體宗拐跑,落得生死異地的事,那一輩的同門心中,多多少少都存著些怨氣。”
唐元一怔,臉上不禁浮現幾分愧色。
年輕弟子口中的小師叔,儼然說的就是他的生母。
明白這點下,唐元對那年長弟子的冷眼嫌惡,也是隱隱表示理解了。
換作自己,怕也絕不會有好態度。
陸風見唐元此般神情,不忍其低迷傷感,轉移注意向守山弟子問道:“不知方才你們所言的邀請函,具體所指何事?”
守山弟子道:“是我宗近日獵得一頭名貴珍稀獸類,特邀各宗各派懂得馴獸之道的朋友前來品鑑一事。”
守山弟子話落的同時,遠處熙熙攘攘的走來了一夥人。
江若雲認出來者服飾,臉上瞬時浮現幾分寒意,壓著聲道:“是無極宗的人。”
當初她自情墓出來,險些遭遇無極宗門人迫害的情景,可還歷歷在目。
陸風掃了來者眾人一眼,狐疑不解:“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