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樹庇佑下,五行純體所能呈現出的實力,無可匹敵!”
陸風驚詫道:“神樹之力再強,理當也有著地域限制在,更何況,你族不也有著神樹予以抗衡?”
大祭司聽言,憤懣斥責道:“本該是如此情景,可奈何古焱族那些逆亂之人,竟折了神樹枝丫,強行掠奪神樹本源之力於身,如此狀態下,我族若不也以此效之,終究是要弱上半分。”
陸風聞言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心中同樣湧起一股憤懣,如陰陽神樹這等奇物,竟有人忍心掰折樹枝,損耗其本源!
實在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大祭司不甘道:“我族先輩們因顧及族群的發展,不願折損神樹之力,一度被打壓得節節敗退,好在依靠著本族原先就有的北精之水,輔以先輩們佈下的護族大陣,才勉強讓得聖女可以借之為媒介,更大程度的共鳴神樹之力,如此,才勉強抵禦住了古焱族的來犯。”
陸風聽到這裡,不禁替天雨族暗自鬆了口氣,也隱隱明白了北精之水於天雨族的重要性。
然,大祭司接下來的話,卻是又將他的心絃給繃緊了下來。
“那一戰過後,我族原以為事態會再一次陷入僵局,繼續對峙共處的發展下去……”
“卻不曾想,那古焱族簡直喪心病狂,竟直接將天陽椿樹給攔腰砍了,讓得他們的五行純體超負荷駕馭,不顧性命強求極限恐怖的力量,誓要滅了我族,掠奪我族的天陰椿樹和北精之水,乃至於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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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近乎瘋狂的進攻下,我族幾近亡族,被逼得退居到了這座臂雲山腳下,藉著族群古陣以作最後的抵抗。”
“好在,他們的五行純體於最後關頭出了變故,這才免了一場我族的亡族之難。”
“變故?”陸風好奇的看向大祭司,已是被這般過往深深震撼。
大祭司點了點頭,帶著一絲冷笑,道:“他們的五行純火體,因為強行剝削天陽椿樹的力量,導致體質出現了難以把控的失衡——陽極生陰!”
“本該是得天獨厚的五行純火體,藉由秘術也將這體質堪掘到了極限,成就了陽火之體,卻因貪心不足,功虧一簣。”
“陽火生陰之下,那人再難駕馭得住神樹所賦予的恐怖力量,直接遭受反噬隕落在了當場。”
“古焱族士氣大喪下,再無力進犯我族,逃回了他們的屬地。”
“原以為他們沒了五行純火體,神樹之力也大損之下,會消停一段時日,但沒想到,那一戰過後還不到十多載的功夫,他們便又衍化出了一個新的五行純火體出來。”
“衍化?”陸風有些詫異大祭司的說辭。
“不錯,就是衍化,”大祭司點了點頭,直言道:“準確的說,是基於死掉的那名五行純火體的精元,藉著先天孕胎所強行同化出的五行純火體,其本質依舊是初代的五行純火體。”
“我族先輩於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便組織商討起了對策,一致決議,斷不能容許他們的五行純火體成長起來,如若不然,彼此的紛爭將永無休止。”
“然而,還不待我族先輩有所行動,我族的聖女,卻是突然於那個時候被一支外來的商旅,引誘拐跑了出去,此後再無音訊;”
“後查明,那支商旅,事先有經過他們古焱族的領地,而後才接近的我族。”
“雖沒有證據證實與古焱族有關,但我族盡皆將此事算在了他們頭上。”
“沒了聖女,我族的處境變得無比堪憂,一旦等他們的五行純火體成長起來,我族必遭亡滅。”
“在那個焦慮的時期,我族也曾派遣出大半的人馬,想前去找尋聖女或是新的五行純水體回來,但卻都毫無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