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馬桶,再出來一準長出息,你瞧二總管我不就是例子嗎,聽你們剛說話兒挺羨慕咱家,用不用咱家提拔提拔你們。”
眾人一聽腿都軟了:“二,二總管,奴才們沒沒那意思,您老饒了奴才們吧,往後奴才們再不敢亂嚼舌頭根子,奴才們自己掌嘴。”說著,劈里啪啦扇了自己幾個嘴巴,一點兒都沒留情,不一會兒臉就腫了起來。
林杏抬抬手:“行了,誰讓你們掌嘴了,你們說的也都是大實話,至於那個宮女,就更不是事兒了,雖說咱們的子孫根兒斷了,可好歹也是個爺們,這色心不能絕,當奴才也得有點兒追求不是,不然,活什麼勁兒,咱家教你們個乖,以後遇上這樣兒再打板子,甭堵嘴,一邊兒打,一邊兒聽聲兒才過癮呢知道不。”
饒是柳嬤嬤如今門清兒這位就是姑娘,也不免有些嘀咕,這油滑勁兒,這一肚子壞水,簡直比太監還像太監,也難怪成貴一直沒瞧出來,自己如今都懷疑是不是看走了眼。
正想著,就見這位從腰裡掏出個銀錠子來,往哪幾個太監身上一丟:“自己扇自己嘴巴還不留情,都破皮了,這銀子給你們幾個養養臉皮吧,往後別這麼下死力氣的扇自己,勁兒得用的別人身上,那丫頭如今在哪兒呢?”
幾個太監頓時高興了起來,雖說臉有點兒疼,可得了銀子,這點兒疼就不算什麼了,忙道:“那丫頭狐狸精似的,趁著萬歲爺念著二總管,想鑽空子,活該挨頓板子,如今拖回儲秀宮養著去了。”
林杏點點頭:“哥幾個接著嘮吧,咱家乏了,回去歇會兒。”邁腳走了,幾個太監急忙湊一起分銀子。
柳嬤嬤見她過了值房往右邊兒走,忙道:“公公這是要去哪兒?”
林杏看了她一眼,旺財短命鬼餵了淮河裡的魚,自己身後的跟班就換成兒了柳嬤嬤,林杏倒無所謂,反正都是變態的人,沒區別,相比之下,柳嬤嬤更方便一些,而且這位明顯比旺財懂事兒的多,估摸是在宮裡久了。
林杏也不瞞她:“去御藥房走走,咱家身上不舒坦,得給自己配點兒藥。“柳嬤嬤本說傳太醫,想起林杏的醫術,住了嘴,老實的在後頭跟著。
林杏一進御藥房,萬全就迎了出來:“哎呦,我說門前樹杈上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喚呢,原來是林老弟來了,快進屋坐。“讓著林杏進了屋,親手端了茶過來:“林老弟是不知道,聽見船翻了的信兒,我們老哥幾個可是哭了好幾場,翟大用更是指天罵地的說老天爺不開眼,老弟這樣的大好人,怎麼不庇佑著,竟然翻了船,不想老弟福大命大造化大,這就回來了,昨兒一聽說,可把我們幾個高興壞了,本說去瞧瞧老弟的,想著萬歲爺在,沒敢往前湊,正琢磨,尋一天擺個席面給老弟去去晦氣呢,老弟就來御藥房了。”
林杏拱拱手:“勞幾位老哥哥掛念,兄弟得脫死災,該兄弟請客才是,幾位老哥哥聽我的招呼 ,到時候咱們就在萬二哥哪兒吃羊肉鍋子,好好熱鬧熱鬧。”
兩人說了會兒客套話,林杏便若有若無的問了一句:“儲秀宮那邊兒的宮女若有有個病什麼的,也歸著御藥房管?”林杏雖說當過御藥房大總管,卻沒當幾天兒,還是個甩手掌櫃的,就關心生藥的進項了,其他不大明白。
萬全忙道:“咱御藥房就管著萬歲爺跟後宮的主子娘娘們,至於宮女太監可管不著,不過,遇上有體面有門路的,咱也得睜隻眼閉隻眼,在宮裡頭當差都不易,怎麼也得照顧著點兒。”
林杏點點頭:“昨兒從乾清宮萬歲爺發落了個宮女,嫌手腳粗苯不懂規矩,打了板子叫回儲秀宮重學規矩去了。”
萬全愣了愣,琢磨林杏這話什麼意思,這位可不是平白無故說閒話的人,更何況,這大晌午的不在屋裡歇著,跑自己這御藥房來 必有緣故,昨兒那宮女的事兒,自己也聽說了,成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