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蘭今兒說是正月十五燈節呢,朕沒記錯的話,正月十五你不是在安樂堂養病嗎,怎麼還有心思出去觀燈?”
林杏臉色僵了僵:“萬歲爺,奴才在安樂堂養病養的煩悶了,那時候也好了些,就偷溜了出去,奴才罪該萬死,要不萬歲爺就懲罰奴才吧。”
皇上給他氣樂了:“你這是跟朕耍無賴呢,當朕不捨得罰你嗎?”
林杏舔著臉:“要不再罰奴才給萬歲爺守一月的夜。”
皇上:“你當真樂意給朕守夜?”
林杏點點頭,異常真誠的道:“能伺候萬歲爺是奴才的造化。”見變態眸光暗了暗,彷彿有一簇火跳了出來,急忙道:“只是那件事兒,奴才還有些過不去,萬歲爺再容奴才些日子。”
皇上低頭瞧她,見趁著頭上的珠花,一張小臉兒愈發漂亮,眸光流轉,脈脈含情,那張小嘴更是潤澤鮮嫩,忍不住一低頭親了上去,呃嗚嗚……沒等林杏再說什麼,已經被堵了個結實。
林杏一開始還怕變態把自己就地正法,後來發現,變態就親自己,手也只擱在自己背上撫了撫,倒沒再往下一步。
林杏就明白了,不是自己過不去,是這變態過不去,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個女的,卻又萬分清楚自己是太監,既想幸了自己,又無龍陽之好,故此,才這般糾結的把自己擱在跟前兒,又是守夜又是女裝的瞎折騰,折騰了半天也不想真幸個男的,尤其還是太監。
林杏琢磨,太監肯定還不如男的,沒了下頭那傢伙什,不定多難看呢,以變態見慣了美人的眼光,即便再喜歡,估計也難以接受。
想明白了,忽膽子大了起來,變態束手束腳的,自己還怕什麼,反而勾住皇上的脖子,直接坐在皇上腿上,主動回應了起來,手也伸進去皇上袍子裡東摸西摸的吃豆腐。
摸了一會兒不解恨,探到變態的腰上,去扯他的腰帶……
林杏這一熱情似火,皇上倒扛不住了,手忙腳亂的推開她:“小林子這是想通了不成,樂意伺候朕了?”
林杏膩在他懷裡點頭:“奴才剛想通了,萬歲爺既如此抬愛奴才,奴才若再不應,豈非不識好歹。”說著,手還一個勁兒往皇上腰裡頭摸。
皇上忙按住她的手:“小林子能想通最好,只你年紀還小,又有先天不足之症,有些事兒還是再等等妥當。”
林杏肚子裡都快笑死了,這傢伙白生了色心,卻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自己不樂意的時候,非要用強,自己這躺平了,他又不幹了,這絕對是個欠抽的,看來以後,自己就這麼對付變態,絕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到此,還有些不依:“奴才年紀雖小,卻也不能讓萬歲爺忍著,萬歲爺可好些日子不招寢了,再這麼下去,憋壞了龍體,可是奴才的罪過,既萬歲爺下愛,便疼些,奴才也受得住,只盼著萬歲爺輕些就好。”
皇上真有些亂了,溫香暖玉在懷,又是自己想了這麼多日子的,那火蹭蹭的往上竄,想伸手幸了她,可一想到懷中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太監,那剛竄上來的火嗖就滅了,想推開懷裡人,又捨不得,想抱又實在過不去。
正糾結呢,成貴走了進來,成貴一進來看見兩人這架勢,急忙轉過身,咳嗽了一聲:“回皇上,禮部尚書郭大人求見。”
這一句話算是救了皇上,急忙推開林杏,攏了攏衣裳:“宣他進來,小林子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林杏用含情脈脈的看了皇上一眼,微微躬身:“奴才告退。”出了暖閣,回了自己的小院,一進屋就趴在炕上,捶著枕頭大笑了起來,對付變態還真得用點兒邪招兒不行。
接下來幾天,林杏終於輕鬆了,不用天天過去守夜不說,連侍膳都用不著自己了,皇上下了口諭說自己身子弱,宜好生休養,不可過於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