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見月、原主還有原主的父母以及朵朵。
原主的存在,讓江畔猝不及防,說實話,她的私心是希望那傢伙一個人死掉永遠不要再回來。
那樣,她能遊刃有餘的處理好很多關係,尤其是趙翠萍和江慶和那邊,她可以放下所有不自在真心拿兩位長輩當父母。
但現在,想她死是行不通了。
考慮對方父母以及朵朵,最重要違法,再說了,江畔也沒有殺人的嗜好。
如果原主的結局跟小說原劇情那樣自己走向死亡,那應該是很完美了。
但現在所有劇情走向已經完全脫離小說原劇情,顯然原主的結局也會跟著發生改變。
江畔經過深思熟慮才下決心,盡最大努力讓原主自己自取滅亡。
欲讓其亡,必讓其狂。
先讓她囂張幾天,原主那貨很聰明,卻不擅長隱藏自己的得意忘形。
江畔就是抓住這個弱點,等時機到了,狠狠踩到她的痛點。
孩子滿月酒也辦完了,之前答應趙翠萍他們孩子滿月她會回去一趟,現在時間差不多。
回去給二位看孩子照片是其次,重要的是解決土地的事。
前兩天江畔接到了老家當地市政府的電話,有村民舉報到市裡去了,她必須得親自回去一趟。
江畔正有回去的意思,這下有政府機構「照著」,就不怕村民們過於「激動」對她動手了。
過了兩天,江畔跟見月提了這事,見月不想江畔回去,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在她認為都沒有江畔的安全重要。
江畔感動卻也理智,「我必須得回去,因為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萬一你到了那邊被判刑呢?」見月擔心道。
江畔看著自家這個小法盲,忍不住笑。
「我發現你這人一遇到事就笑,弄得我心裡更沒底。」見月一張臉皺成苦瓜。
江畔說:「我不笑,總不能哭吧。」
見月堅持道:「我不同意你去,那些地我們不要了,錢也不要了,好不好?」
江畔看著她,也堅持自己的,「吃那麼大的虧,我可不想,我必須得去。」
見月有點不高興了,「我們不缺錢。」
江畔本想說她缺,而且見月的錢是見家的,不是她的,但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別生氣,做事情有始有終,即便不要地不要錢,我也得回去辦這事,對不對?」
「可是,即便政府那邊不抓你,那些村民打你呢?」見月說著嘆口氣,「算了,說了你也不聽,你捱打挨罵自找的。」
話是這麼說,但江畔走的時候,見月還是吩咐小舟他們幾個一塊跟著去,人數還增加了幾個。
江畔無奈一笑,「親愛的,我不是去打架。」
見月理直氣壯,「我知道,他們是保鏢,負責保護你,不是負責打架的,而是正當防衛。」
這話聽著有點道理,可江畔肯定不能帶這麼多人去,純純的惹火村民。
「你放心,李繼那邊派了人了。」她只能這麼說。
見月懷疑,「真的?」
「嗯,早就安排好了。」江畔親親她,「我得走了,你和孩子更需要小舟他們。」
買地這件事鬧成這樣,肯定不能瞞著幾個股東,江畔先後找了李繼、李琪以及薛卉都說明瞭情況。
撇開毫不關心的李琪來說,李繼和薛卉分別跟江畔商議了下,最終決定,江畔帶著許銳和薛卉一塊過去。
這算是告訴那邊所有人,她買地就是一門正經生意,沒那多陰謀論。
薛卉這個人,平時看著二二的,實則,真做起正事來就立馬展現出完全不一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