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後,江畔又返回,假裝忘了買瓶水,付帳的時候順嘴問了句金雁出事那天是幾月幾號。
老闆想了想,說:「2月14號,這日子我記得可清楚了,那天是你們小年輕過的什麼情人節。」
江畔眼眸微滯。她穿過來那天晚上也是2月14號。
她之所以記得清楚,是因為小說原劇情正是情人節這天原主那個人渣故意製造所謂浪漫,讓見月掉以輕心把別的alpha引入室。
原主做的事,噁心程度已經到了想起就想罵髒話的地步。
江畔穩了穩心神,又問大約幾點鐘。
老闆說發現的時候大概晚上九點多,具體沒看,不過她記得等把金雁送上救護車,她在街上跟人閒聊了會才回家,到了家看了眼牆上的電子數字鐘錶那時候時間是晚上10點57分。
江畔皺眉,她記不太清楚當時是幾點幾分,那時候那個房間裡充滿了資訊素味道以及催情的東西,她理智崩盤沒辦法記得這些。
不過,江畔很快想到了她手上的隱藏攝像頭,如果把那天怕的影像調出來,應該可以非常精準到時間。
再次謝過老闆,江畔慢悠悠朝爛尾樓走去,她一遍遍推理一遍遍又推翻,論她怎麼想都沒辦法把原主跟金雁這種人扯到一起。
假設原主真的穿進了金雁的身體裡,那麼,如今的她,窮困潦倒生活不濟,她哪裡來的錢一次次買熱搜,哪裡又有資本有人脈去炒股?
江畔蹙眉,覺得自己挺胡扯的。
居然會因為趙翠萍無意間的一句話而有這樣的腦洞。
可金雁發生車禍死而復生的日期跟她穿越這個世界的日期吻合。
江畔眉毛皺的更深。
假如金雁身體裡現在住的是原主,那麼她在她面前表現得真的是毫無破綻,滴水不漏。
同時是不是也代表,買熱搜以及股票那些事不是如今的原主做的?
江畔在腦中向自己提問,可答案卻像是找不到源頭的線團,讓她陷入一個巨大的模糊邊界中。
最後索性不再想,畢竟,原主到底存不存在她還沒有證實。
此刻所有的煩惱都是因她一個乍然而生的腦袋而起的。
江畔罵自己真是敏感過頭。
呼了口氣,站在樓下抬頭看向樓頂,要了老命了,十九樓,真不是開玩笑的,一上一下,比干兩天農活還累。
江畔並沒有給金雁打電話,她兩隻手提著禮物一步一個臺階朝十九樓走去。
……
見月託著下巴在看書,好一會兒抬起眼來,拿過手機給她爸打了個電話,她想去醫院看望,可見廣濤不讓。
病房裡什麼都有,最重要見廣濤到了個可以安靜休息沒人打擾的地方,此刻受傷倒成了好事。
他能這麼想見月自然高興,閒聊了幾句,然後問醫生什麼時候讓出院。
見廣濤說:「明後天差不多。」
見月皺眉,「你這才住了一星期,再怎麼說起碼得二十天吧。」
見廣濤是個精明的商人,一星期已經是極限了,他必須得出院回家療養,更方便辦公。
見月則想要的很簡單,老爸多住幾天,她就能多跟江畔待幾天。
但也總不能不讓親爸回家來吧,醫院再好也不如家裡的條件啊。
結束通話電話,見月無聊,她睡個午覺的時間,江畔就出門了,打電話說是去朋友家。
嗯,她們倆都有各自的朋友圈。
那麼,江畔找朋友,她也可以找朋友。
於是見月打給尹麗,順便問問後天的檢查。
尹麗今天不坐診,此刻正在病房辦公室坐在電腦前看病例。
檢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