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錢一分不會少你的。」江畔說。
「這個啊,」夏延飛立時開口,「我很少有需要別人賣給我新聞的時候,我爆的料大多數是我自己蹲來的。」
江畔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夏先生,你可以回答我問的問題嗎?」
夏延飛抽紙巾擦了擦嘴,直截了當,「這得加價。」他把用過的紙巾往垃圾桶一丟,看向江畔補充道:「江小姐可別生氣,我這人就跟錢近,說白了,混口飯吃,我把這人賣了,以後我在這一行還能混下去嗎?你說是不是?」
江畔感嘆,「你還真是個直來直去的人。」
夏延飛一笑,「你這是誇我吧?」
江畔點頭,「沒錯,誇你。」她頓了下,又說:「這麼說你跟他確實打過交道,最近我和見月頻頻上熱搜多數是他買的,好吧,我知道了,那打擾夏先生了,你繼續吃。」說完站起身直接離開。
夏延飛:「……?」
這就走了?
眼看著江畔已經到了門口,夏延飛顧不上多想,起身飛快追了過去。
「欸,江小姐,你這就走了?」他在門口堵住了江畔。
江畔理所當然道:「對啊,你獅子大開口又沒誠意,我不走留著幹嘛?」
試圖挽留討價還價的夏延飛這下給江畔的過於直接整懵了:「……」
江畔說完沒有停留,她心裡猜出個大概,既然夏延飛這邊問不出什麼,那就找其他人,反正這麼大的地方,三條腿的蛤(這兩個字也容易河蟹)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狗仔多得是。
看著江畔不帶絲毫停留瀟灑的背影,夏延飛愣愣地,直到被來包子店吃飯的路人說他堵門了才回過神來。
從他手上買走料的人不少,無論他怎麼獅子大開口,對方就算恨的牙癢癢,也無可奈何只能花錢消災圖個安生,但這個江畔,他不喜歡這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坐上計程車,江畔鬱悶的要罵爹,其實只要錢的人最好打發,關鍵她沒錢。
手上的這些錢沒有一分是她的,這事上江畔絕不會拿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要不然以後會被見廣濤瞧不起的。
看一眼時間,9點26分,回去燉排骨正好。
「去菜市場,謝謝。」她對司機說道。
買了新鮮的排骨,又買了白蘿蔔,江畔給見月打了個電話,問她還有什麼想吃的。
見月想不起吃什麼,目前就想喝排骨湯,想了想,又說想吃路邊攤的食物,但懷了孕總擔心衛生問題。
江畔心裡有數了,帶上排骨和白蘿蔔直奔見家,進門就直奔廚房。
今天見廣濤一天不在家,她登堂入室,一副不拿自己當外人輕車熟路的忙活起來。
等把排骨湯燉上,跑臥室給見月按摩去了。
見月怪受寵若驚的,又是剪腳趾甲,又是洗腳按摩還不忘捏肩捶背,最後按摩頭皮的時候,她給出評價,「你以前在按摩店工作過?」
「沒有,我這叫無師自通。」江畔說完忍不住親了口見月的脖子。
見月給她親的縮了縮脖子,「癢。」
江畔的手開始不老實,見月癢的笑個不停,跟江畔鬧了起來。
鬧著鬧著,江畔用被子把兩人一裹,她給見月按摩太陽穴,並問,「舒服嗎?」
見月舒服的閉上眼,嘴上卻說:「還行吧。」
江畔知道她嘴硬,沒戳破,只說:「看來我得找個師傅學學按摩技術了。」
見月笑著點點頭,也沒睜眼就閉著眼伸手摸向江畔的臉,從下巴開始到頭頂最後到發尾,再從頭髮開始到下巴。
江畔給她摸的笑,「摸什麼呢?」
「摸骨,」見月說著睜開眼,「我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