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見月那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小眼神,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看來是誤會了。
江畔一陣心煩意亂,卻不知這個要怎麼解釋。
見月坐在那,雙眼無神,呆呆地,記憶中江畔的樣子還停留在長發飄飄的時候,現在看,短髮,面板黑了點,單單從外表上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更耐看了,陽光又迷人。
只是,現在江畔的性取向有待商榷。
難道,這個從別的世界來的江畔,不在意薛卉是alpha?
她記得江畔跟她說過,在她那個世界,兩個女孩子間沒有a和o,只有1和0,也就是說alpha和alpha也是沒問題的?
所以,江畔和薛卉是真的?
得出這個結論,見月心情複雜眼神幽怨地瞅了眼江畔。
江畔:「……」
這個喪失擇偶權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江畔慌了,也不顧慮什麼了,趕忙出聲為自己辯解,「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見月一臉哀怨,反問,「我想的是哪樣?這麼說你跟她……」她怔怔地,欲言又止,只做了個動作,「要不然怎麼知道我想哪樣。」
江畔:「……」
語塞幾秒,江畔急急道:「請停止你過分的腦洞。」
「我哪裡過分了?」見月挺委屈,隨後嘟囔了句,「明明是你過分。」
江畔愁眉苦臉,「見月同志,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
等聽完江畔的話,見月臉上的表情鬆動了點,但一想到剛才那個畫面還是難免皺眉,看了一眼江畔,「真的?」
「要我怎麼說你才信?」江畔真要急了,「我跟她……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看她這麼著急,見月勉強信了,沉默了會,半開玩笑地說:「還真別說,單看你們倆那樣,挺配的。」
江畔:「……」
這個節骨眼,江畔可沒心情開玩笑,站起身,快步走到見月跟前,帶點無奈,「都說了,我跟她都是alpha,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跟我說過,在你原來的世界,有人會寫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故事,」見月記得江畔跟她說過的話,「況且,在我們這裡也有啊。」
江畔呆掉,心想,這些沒什麼用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楚。
見月抬眼,正巧對上江畔生無可戀的眼神,可愛一笑。
江畔眼睛一瞪,「還笑!我要是真跟她有點什麼,你真笑得出來?」
見月斂了斂笑容,嘴硬道:「我為什麼笑不出來?你又不是我的什麼,我也不是你的什麼。」
江畔倒吸口氣,「你說什麼?」她半咬牙對上她的視線,很短暫,見月就躲開了,這個小舉動讓江畔露了點笑,她的視線落在見月頭髮上,慢慢下移,見月的睫毛還是很長,面板依舊白皙,這張臉仍然漂亮,就是這張嘴總是說些心口不一的話。
江畔想了想,然後露出豁然一笑地表情,「是哦,說得沒錯,我們倆確實誰也不是誰的什麼,」說著,她蹲下,視線與見月平視,儘量壓住想要上揚的嘴角,「見月同志,請問你這是又在變相拒絕我?還是說你想讓我成為你的什麼什麼?」
見月的臉微微有點泛紅,底氣不足地否認,「你想多了。」她不敢直視江畔投過來的眼神,卻又給她看得心虛,清下嗓子,故作兇巴巴地瞪回去,「你看我幹什麼?」
江畔的眼神坦然,說得話也坦蕩,「當然是因為想看你啊。」
見月的臉肉眼可見的漲紅了,「你……」她眼裡的閃躲和慌亂也是清晰明確,語滯了幾秒,才再次開口,「無聊。」
江畔漫不經心地點下頭,很自然地坐在了見月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