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想不明白,對資訊素改變這件事,她也翻閱了不少資料,還在網上查詢,就像尹麗說得,資訊素改變的方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換腺體。
江畔換腺體這個已經可以排除在外,那麼,為什麼資訊素的味道會發生改變?
見月在一個不正規的書籍中,曾看到一則關於資訊素發生改變的原因,除了換腺體,還有就是因個人因素引起的,可能是心理上的,也可能是生理上的,受到強烈刺激,受到很大創傷,或者其他因素,具體到底什麼原因,還未得到很確切的相關資料。
以見月對江畔的瞭解,她那個人心又狠,臉皮又厚,怎麼可能會受到什麼強烈刺激或者什麼重大創傷。
完全不可能。
見月在否定了這些可以改變資訊素的原因後,更加困惑了。
她曾懷疑是不是她懷孕的原因,可問了專家,這個可能性不存在。
她也考慮了是不是她嗅覺出現了問題,去看了專家,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嗅覺沒問題。
那麼,現在就一個可能性了。
見月視線看向垃圾桶裡那束鮮花,是半小時前送來的,她順手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看了一會,見月起身拿起了那束花。
是藍白相間的滿天星搭配幾朵粉紫色的玫瑰。
雖然江畔這個人討厭,但審美還是勉強說得過去,見月看在一束花小几百的份上,勉為其難的先欣賞一會兒。
……
江畔帶著兩隻小奶狗跑了很遠的路,才找到寵物店給它們打了疫苗,驅蟲,洗澡。
回來,天已經黑了,因在路上吃過了,她不餓,小奶狗也在寵物店吃飽喝足,這會子兩隻小傢伙都是個小肚圓溜溜的狀態。
她給它們倆一狗一個買了牽狗繩,剛戴上正準備出去散個步,就讓江慶和叫住了。
「養它們倆是幹嘛用的?」他皺眉問。
江畔頓時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了,解釋,「養它們看家,也得栓狗繩。」
「還沒繩子大呢,是繩栓它們,還是它們栓繩子?」江慶和瞪她一眼。
可江畔卻固執的認為,小狗就得從小教育,必須得栓。
她本想趁江慶和不注意,跑出去,沒想到剛到大門口又被趙翠萍叫住了。
趙翠萍就關心她那鞋見月收到了嗎,合不合適。
江畔只能撒謊,把她哄高興了,打算走人,沒想到趙翠萍來一句,「我又做了幾雙,你寄過去,給月月做的,還有月月的爸爸,還有她家裡其他人,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做的多,讓她分去。」
江畔:「……」
懵了幾秒,隨即無奈地撓撓眉心,「人家不缺鞋子穿。」
「你不是說月月喜歡嗎,她喜歡我就愛給她做。」趙翠萍只在乎見月的感受。
江畔為難的沉默了幾秒,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你先放著,我讓許銳走得時候捎給她。」話到此,突然意識到什麼,微微抬了抬眼皮,「你叫這麼叫上月月了?」
趙翠萍怪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又沒當著人家的面喊。」
江畔有點好笑,沒再說什麼,帶著小狗出門散步去了。
許銳住在了小房子裡,她去了那,把狗交給許銳,跑到二樓看星星,順便給見月打個電話。
這回,江畔用自己的手機打的,見月這回大大方方的接了。
江畔保持著比較主觀的態度關心了幾句。
見月則秉承著客觀的冷漠,回答的讓江畔覺得自己真是自討沒趣。
江畔抬頭看天,「昨天晚上的星星比今天晚上亮的多,我覺得很美,就送了滿天星。」說到這,她問,你那裡的夜空星星亮嗎。
見月下意識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