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才能不傷害自己以及江畔的同時把這根刺拔掉的乾乾淨淨,戰勝這個心理上的病,從而即使面對這張臉這個名字,甚至那個人即使重新出現並站在她面前,她也能微微一笑毫無情緒?
「喂,月月大美女,睜開眼看看我呀。」江畔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坐在那仰頭望著懷裡的美人。
見月眼皮動了動,慢慢地睜開,看到的是江畔正在做鬼臉,沖她擠眉弄眼捏嘴扯臉,要多搞怪有多搞怪。
見月笑起來,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江畔的手,然後慢慢從臉上拿開,「我突然有了個決定。」
江畔依舊仰頭望著她,「什麼決定?」
「就是跟你一起證實你說的那個混蛋會不會還在這具身體裡的可能性。」見月覺得自己真是勇敢的沒話說。
江畔不由回握住她的手,「那我得提醒你,會有兩種可能性,你不怕嗎?」
「怕什麼,我可是跟她同床共枕六年多。」見月聳下肩,故作輕鬆地說道。
江畔眉毛一挑,「哦。」她尾音拖得很長,「所以,你們倆一確定戀愛關係就同居了啊。」
見月語塞,糟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她心虛地不敢直視江畔的眼睛,輕咳一聲,「雖然同居,但我們倆沒做什麼越界的事,等開始談婚論嫁後才開始那什麼的。」
江畔臉上的笑容不知道轉移到哪裡去了,悻悻地點點頭,語氣酸的不行,「知道啦。」
見月明亮地眼睛眨了下,環抱住江畔的脖子,特欠揍地說:「其實我挺愛看你吃醋的。」
江畔呵呵,不想回話。
見月看她這樣,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哄道:「好了好了,我道歉,那都是過去式,再說了,你也知道的,我跟她這麼些年,她一直沒有終身標記我,而且跟你說實話,她在那事上不是很感興趣,我現在才回過神來,或許她壓根不愛我,只是喜歡,是心動,她愛的只是她的前途和錢罷了。」
江畔輕哼,「你早幹嘛呢,這才睡醒啊。」
見月低下頭,嘆氣道:「誰說不是呢,你要是早一點來到我身邊就好了。」
江畔又是一個輕哼,「你那時候一門心思的全是她,誰的話你會聽?」
見月這回理虧到沒話說。
看她這樣江畔又馬上心中滿了憐惜,溫柔地捏了捏見月的手,「有句話叫吃一塹長一智,而且不是靠別人幫助你幡然醒悟,而是靠你自己,這可是比我早一點來幫你更讓你痛徹心扉,腦袋清醒。」
見月若有所思,隨後贊同地開口,「沒錯,雖然付出些代價。」說著又鬱悶上了,「可如果要吃這麼大的虧才能受到教訓,我覺得好慘,都怪我這腦袋瓜真是太笨了。」說完拿手敲腦袋。
江畔連忙制止,「別敲了別敲了,再敲保不齊更傻了。」
這回輪到見月輕哼了,「說不定我是大智若愚呢?」說著露出一個神秘感十足地微笑,「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我是傻勁都是裝出來的?」
江畔毫不猶豫,「沒有這個可能。」
見月:「……」
去醫院的李琪本想打小報告的,但考慮見廣濤現在煩江畔煩的醃心,如果真說了江畔跟見月住一起,萬一氣到見廣濤,那她親爸可真會打斷她的腿。
保腿要緊,還是乖乖幫著那兩位保守秘密吧。
從醫院回來,李琪去了見家。
果然,一到那就看到了江畔的身影,不過江畔戴著個口罩還戴個墨鏡,她忍不住問,「你是沒臉見人了嗎?在家裡戴口罩墨鏡幹什麼?」
剛用電腦指揮完把大棚塑膠紙敞開的江畔伸個懶腰,最近氣溫有所回升,不僅南方,北方的氣溫也回升了,甚至到了暫別秋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