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清香甘甜的酒香飄入,白鶴軒聞了聞,不由得被它勾起饞來,二話不說,拿過酒罈,先昂頭灌了一口,道,“好酒。”
“誒,你……”徐世風說著轉了話,“也罷也罷,只要你痛快,怎麼喝都無妨。”
“這裡喝酒不痛快,既是荷花酒,我們就去荷花池喝吧。”
說罷,兩人飛去了荷花池。
席地而坐,面朝荷花,飲上一壺酒,說上一些話。
到最後,白鶴軒有了些醉意,他喃喃道,“軟兒抽了根心智給了那傻子,我定要將那根心智抽回來!”
徐世風搖頭,道,“老白狐,我知你疼兒心切;可軟兒聰慧過人,他就是怕將來你或者他人抽回褚珩心智,故而化作胎體讓一隻母狐狸生了他,不用我說你也知,他仙體經歷產道,仿若經歷新生……同時也沾染了……”
白鶴軒忽然摔了手中酒碗,臉色聚冷,將徐世風的話打斷。
徐世風見他臉色冷冷,寒氣逼人,立時住了聲,不敢再多言半句。
須臾,白鶴軒忽而笑了,呢喃道,“他有張良計我有過樑梯!這千年來,我尋到了讓軟兒迴歸九重天的法子,那便是,褚珩死,永遠的死,絕了他們倆這生緣!”說罷,冷哼一聲,轉瞬不見了身影。
徐世風怔愣在原地,許久,嘆一聲,獨自一人飲起酒來。
——
一場翻雲覆雨,白軟總算是得了自由,洗乾淨身子,光著屁股趴在軟枕上偷偷抹淚,嘴裡還嘟嘟囔囔,罵罵咧咧的,真是瞧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不知道是還以為誰對他做了天大的傷害。
褚珩在給他輕柔的抹藥,這一次,自個莽撞了,沒兜住勁,把他家小妖精的屁股戳紅了不說,那處粉嫩的軟肉翻了出來,真是瞧著讓他心疼。
罪魁禍首是自個,褚珩自然是白軟說什麼,他都聽著應著。
“壞!”白軟越罵咧越煩悶,氣的揮著手一下一下拍打枕頭。
褚珩將那雙軟乎白淨的小手拿過來,親一口,“嗯,我壞。”
白軟水光光的眸子轉向他,一臉的不開心,想要抽回手,卻反被褚珩攥的更緊。
當下炸毛了,化了狐形,揮舞著小爪子劈頭蓋臉的招呼了褚珩一頓,也沒捨得下爪,卻因大動彈屁股又疼的哎喲兩聲,哇的哭了出來,好不委屈。
褚珩沒辦法,只能將他抱進回來,撫摸著他毛乎乎的腦袋。
白軟漸漸止了哭聲,蹬了蹬蹄子,甕聲甕氣道,“都擼禿嚕毛了。”
聞言,褚珩忍俊不禁,伸手颳了下他的鼻尖,又輕捋了捋他的鬍鬚。
白軟又蹬了蹬蹄子,圓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褚珩,半晌哼唧一聲,“要不是阿珩長的好看,阿軟可是要生氣到很久的。”說完哼一聲,用大尾巴掃褚珩。
褚珩輕握住他的大尾巴,白軟立馬警惕的圓眼一瞪,“你又要幹嘛?”
“玩一玩你的尾巴都不行了嗎?”褚珩問。
白軟黑眼珠滴溜溜的轉,點點頭,“自然是行的,但是……”眼珠子又轉了轉,“有條件。”
褚珩還不知他那點小賊心,淺淡一笑,“什麼條件?”
“阿軟也要玩阿珩的尾巴。”說完這話,白軟怯怯的看著褚珩,眼睛又滴溜溜的轉著,儼然一個狡猾的小狐狸。
褚珩神色一定,半咬牙,這不知深淺的小東西,那裡怎麼能隨便玩?
嘆口氣伸手揉揉白軟的毛毛,又拍拍他的肚皮,“睡覺吧。”
白軟一聽,當即瞪眼,惡聲惡氣道,“那我也不給你玩了!”拽過自己的尾巴,抱在胸前,氣呼呼的瞪著褚珩。
“不玩就不玩。”褚珩說。
白軟圓眼一怔,當下哎喲一聲,氣了個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