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會豢些固定的罪奴, 那些孤身一人的營妓地位比馬匹都低,就算糟踐死了也沒人多問。
清嫵聽著女子響破天際的嚎叫, 默默攥緊雙拳。
“走吧,我們去大王那邊。”秦素素強忍下心中的不適,轉身帶著清嫵走開:“不過我最多隻能幫你到邊上,想聽什麼你就自己斟酌。”
她在靠近中心帷帳的時候,腳步明顯也沉重起來。
清嫵顧不得想秦素素對這個部落異常的懼怕從何而來,脫離守衛視線時候就抓緊時間繞到後面的內室,蹲下貼耳。
裡面的人說的都是那種土話方言,她根本聽不明白,於是招手讓秦素素靠近過去幫忙。
秦素素不願牽扯進去,任清嫵比劃也不肯,甚至出聲拒絕。
“!”
幾個帶著野獸頭骨的守衛發現了兩人,不管秦素素怎麼解釋,不由分說的將人逮了進去,俯身在大王耳邊嘀咕了幾句。
清嫵被推搡著進帳,形勢所迫之下,只能和祁域站在一處,心中暗罵秦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