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鐘後,那位香港來的教授發表完自己的意見,便伸手歡迎在場人士提出問題或者參與討論這個主題。文素望著好幾個人介紹自己,有的提出辛辣的道德倫理問題,有的提出技術性的問題,有的甚至提出假設性的問題。教授與這些人陷入一場辯論,一直到10點50分,他們才結束這個主題。
第二位主講人來自波多黎各大學,是個頭髮梳得油亮,笑起來有點孩子氣的年輕男人。他花了30分鐘講述他關於神經再生與幹細胞治療中風的主題,其中包括了他企圖表現得很幽默的一些玩笑,以及企圖把氣氛弄得熱絡一些的即興發問環節。
文素記下來的重點不多,因為內容主軸都被這位主講人風趣的演説方式給擾亂了,文素聽進去了一些,但一些則流於模糊印象。後來進入正式的討論環節,又有人提出了道德倫理的質疑:&ldo;關於神經幹細胞腦內移植,需使用流產胎兒腦組織這事情,是否牴觸道德倫理,你有什麼見解?據説帕金森氏症病患需要五到十個流產胎兒腦組織,才能進行移植,這無論在數目上而言,或者是移植來源上而言,都叫人感到非常震撼。&rdo;
真是鍥而不捨的衛道人士,文素心想。但也正因有這些人在質疑新科技的發展可能性,而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科學家日趨膨脹的心理,減少失控的科技使用。
人一旦自大起來,就會忘了面對大自然,人類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而當大自然反噬的時候,人類的末日,或者就要來臨了。
想著想著,文素抬頭望向講臺,才發現已經換上了蕭醫生講述她的主題:&ldo;人體幹細胞體外培養及增生分化移植器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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