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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與惠萍一前一後的要進辦公大樓時,突然有個很微弱的聲音:「ken!」
他們兩個同時停下腳步,往聲音來源看。是美靜,狀況看起來憔悴,不知是沒睡好還是生病。
「你先上去吧!」ken對惠萍說,惠萍微皺著眉看他,但還是不情願的先進大樓了。
ken走到美靜面前問她:「你看起來狀況很差,你還好嗎?」
「ken,關於工作的事」
「美靜,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度假酒店的部分都已經簽好合約了。你們等建設公司推別案子吧!照公司程式送報價單好嗎?」
「可是沒有合約書,銀行不會再貸款給我們,別間公司的案子太零散支撐不起我們的營業額」美靜用微弱的聲音近乎哀求。
「我也不可能打假的合約書給你啊,偽造文書不只是公訴罪,也會影響我們公司與銀行的信用。你們再多跟銀行協商看看,這麼多年信用良好的大營造公司,總有幾家銀行可承接的。」
美靜失望的低著頭,那個樣子脆弱到令人不忍。「你們能幫我們背書嗎?」美靜又問。
ken輕輕的嘆了口氣,集團這麼大,幫另一個企業背書,這不是他家一個大股東可以決定的。他對美靜搖搖頭:「這不是單一個我能做主的你們趕快想想其他辦法。」
當他轉身,卻聽到美靜的啜泣聲,ken不經又停下腳步看著她。
美靜,如此的美麗安靜的女人,我曾經對你動了一點心,我承認當初對你不好。我答應試著對你好,你卻仍然擺脫不了心中那個人的靈魂。當德明告訴我,你連我也想除掉時,我自覺我的仁慈已經被你消耗殆盡,當不了愛人就當陌生人吧。但你為何就不肯好聚好散?
「美靜,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造成的事情,讓許皓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跟你離婚的事,我也在金錢上付出很大的代價,而你,怎麼能以為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呢?」
美靜依舊低頭啜泣,冷風吹亂她的長髮,這種淒涼的狀態讓ken於心不忍,想伸出手幫她梳理凌亂的頭髮時,卻被另一隻小手一把抓住:「ken總,我們還有會議要開!」
ken猛然回神,是惠萍臭著一張臉拉住ken就往辦公大樓內走。
「你想斷手嗎?居然還伸出手!」一進大門內惠萍就毫不客氣的罵ken。
「沒有啦!就沒看過她這樣,挺可憐的!」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許皓跟小絹被她搞的還不夠慘嗎?她現在要做什麼?」惠萍按下電梯按鈕。
ken解釋:「她公司沒拿到我們的度假酒店案子,可能要被銀行抽銀根。」
惠萍毫不猶豫的說:「那我們就把他們公司買下來呢?那就真的有自己的營造公司了!」
ken彷彿得到什麼提示般思考了一下,驚喜的對惠萍說:「可以耶!這個提議好!你真是冰雪聰明!」
惠萍抹了一下瀏海:「這還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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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皓,早餐只到9:30,你不下去吃嗎?」小絹牽著堅一站在許皓床前。
許皓把棉被蒙著頭,從棉被裡伸出一隻手示意不要。
「那我帶他下去吃完早餐,就帶他出去走走。」
「恩,再聯絡!」許皓聲音從棉被裡傳出來。
許皓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小絹還是先帶堅一到旅店餐廳吃早餐,但內心越來越感到不安。
「堅一,我們先看看爸爸怎麼了,再出去玩好嗎?」
「喔,好!」堅一有點失望,但還是說好。
小絹開門進房,發現許皓並沒有變更睡姿,這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