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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整個人像點了火般燥了起來,眼神卻漏出一絲輕蔑,這才矜持了一晚,這麼快就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
他唇角微勾,帶著嗤笑,臉上神色換上了點吊兒郎當的痞氣,眼神定定地看著溫凝,慢條斯理地開始松著自己的領帶:“江太太連洗澡都不關門,是在邀請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江某人:刺激。
後來的一天,江恕回想起那個沒吃到的糕點,後悔莫及:凝凝,餵我吃塊蛋糕。
溫凝:沒手嗎?
江恕:求你了寶貝。
溫凝白皙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不知是因為方才滾燙的熱水,還是因為緊張。
她愣在原地手足無措,身上純白的棉質布料此刻被水浸得半透,緊貼著身子,嬌小卻仍舊曲線有致。
“我、我不知道這個怎麼用……”少女嗓音軟糯,透著股怯。
江恕輕笑一聲,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眸光深諳,瞳仁漆黑,渾身透著股與衣冠楚楚不相符的野:“我教你?”
溫凝咬了咬唇,垂著眸不敢看他,聽到他說話,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可惜後邊便是冰冷光潔的牆,退無可退。
江恕鬆了領帶,修長的手指解起了自己的襯衫紐扣。
一顆。
兩顆。
溫凝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要隨著解開的扣子一下比一下蹦得更快。
她知道嫁了人,這一天總會到來,只是沒想到以這樣意外的方式。
“我還沒有洗——”她似乎想做最後的掙扎。
“一起。”江恕喉結不耐地上下滑動片刻,嗓音裡都帶著點啞,沉沉的卻很有磁性,白日裡分明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可此刻卻藏著無數的欲。
身後碩大的圓形浴缸不知什麼時候已被蓄滿了熱水,等溫凝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溫熱之中。
周圍的熱水燙,她身上的溫度卻更甚。
江恕大手攥著她身上最後那塊薄薄的布料時,內心沒來由的燥。
明明只是想嚇唬嚇唬這隻假裝矜持卻忍不住露出尾巴的小狐狸,可沒想到小狐狸羞臉閉眼,不諳世事無意地衝他將小尾巴搖了搖,他竟然就這麼著了她的道,一發不可收拾。
這麼多年,他自詡自控能力極強,此刻卻沒了半分理智。
索性理所當然地行駛他身為丈夫的權利。
浴缸的裡的水一下一下打著邊壁,溫凝咬著唇,臉蛋紅紅眼眶也紅紅,白皙纖細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圈在男人脖頸,唯一能攀住的只有江恕。
在此之前,兩人都沒有過這種事,新手過招,難免生疏青澀。
不過男人總歸是男人,歡|愉之事上總是無師自通,溫凝幾乎只能任由他翻來覆去。
從浴室,到臥室,所見之處一片狼藉。
江恕向來沒照顧過別人的感受,自然只憑自己的感覺來,小女孩總歸是嬌,哪怕平時再堅韌,這種時候還是最需要疼。
最受不住的時候,她腦子一片空白,想都沒想,帶著哭腔便脫口而出一聲記憶裡熟悉又陌生的“江恕哥哥”。
事後,少女眼角還帶著點淚,小手攥著皺巴巴的被角雙眸緊閉。
然而江恕卻因為那聲揮之不去的“江恕哥哥”,皺著眉頭遲遲無法入睡。
緩了一陣,溫凝終於有睜開眼睛的力氣,渾身像是被車碾過,長這麼大沒人教過她這方面的事,此刻處處痠疼,多少有些害怕和委屈。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江恕身旁靠,似乎靠他近一些,安全感也能多一些。
只是小小的觸碰,卻驚擾了男人的思緒,江恕嗓音裡帶點暗啞,更多的是不耐,聽起來很不溫柔,也確實如他一貫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