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永昌欲哭無淚,他知道他們中了人家的計謀。
崔榮興不但沒有識破對手的計謀,而且還在按照趙志國預想的計劃發展。
“看在這麼多年你忠心耿耿,盡心盡力的份上,我不會去太君那兒揭發你,你就去下邊當一個排長吧,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就此恩斷義絕。”
崔榮興還是不忍心對嚴永昌下殺心。
但他以後也不想再看到嚴永昌,所以給他安排了一個排長的職位。
偽軍的排長就是炮灰小頭目,崔榮興希望有一天如果遇到趙志國的部隊,嚴永昌就死在了趙志國部隊手中,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嚴永昌聽到崔榮興的命令,像是丟了半個魂兒一樣,蹲坐在地上。
他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事情會變成這樣?
嚴永昌,他沒想過爭權奪位,只想著要榮華富貴,盡情享受罷了。
可現在觸手可及的榮華富貴,因為眼前的一封信而煙消雲散。
官場上的敗軍之將,猶如喪家之犬!
因為在他們心中,失去利用價值的人,都不如茅廁裡的一張紙更管用。
嚴永昌是被人給扔出團部的,落地的那一刻,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只有麻木。
他心心念念追隨的團長,竟然在這一刻將他像垃圾一樣隨意丟棄,絲毫沒有了往日的情分。
“趙志國,一定是趙志國在陷害我!”
嚴永昌跌跌撞撞地向大街上跑去,他在人群中尋找著趙志國的身影。
他要找到趙志國,問清楚,是不是趙志國故意陷害他。
“是在找我嗎?”
趙志國如同幽靈一般,似乎他能夠在望縣縣城內,找到任何他想要找的人。
背後響起的聲音,讓嚴永昌的怒氣值瞬間拉滿。
嚴永昌轉過身去直奔趙志國而去,然後一把採住趙志國的衣領,衝著趙志國吼道:“是不是你設下的局,故意在陷害我?”
“你就像這樣質問我嗎?大街上可是有日軍的巡邏隊,我如果被日軍給抓住了,你就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少在這兒裝模作樣。”
“好吧,就是我陷害的你,可你殺得了我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嚴永昌的配槍已經在趙志國手中。
趙志國用手槍緩緩地頂住了嚴永昌的下顎。
“我們是不是可以平心靜氣地談一談了?”趙志國饒有興趣地看著嚴永昌。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和自己隨時丟掉的性命,嚴永昌最終還是乖乖地將雙手抱頭。
“我想要什麼,你應該清楚!”
趙志國雙腿盤坐在地上,雙方都是聰明人,不用把話說的那麼明白。
顯然嚴永昌還沒有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我不會等你太久,我的時間很寶貴,你不答應,我仍舊有更好的人選。”
“我答應你,可我怎麼相信你能幫我坐上團長的位子?”
偽軍團長的職位要有小鬼子支援才行,否則就算把競爭對手都幹掉,也不一定能夠輪到嚴永昌頭上。
“還記得川月智嗎?”趙志國問。
嚴永昌點了點頭:“記得!”
“他在我手裡,現如今生不如死!”
川月智知道崔榮興跟趙志國私下有聯絡。
只要把川月智放回望縣,崔榮興不可能會活著的。
“崔榮興死了,團長的職位也不會落到我頭上。”
“如果是你把川月智給救走了呢?”趙志國笑著說。
如果嚴永昌把川月智從趙志國的煤礦中救走,就會變成川月智的救命恩人。
川月智回到望縣,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