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上下沒有橋樑,這寒冷的季節,讓士兵武裝泅渡,估計很多士兵半途就會被凍死在河水裡。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船渡河。
可安陽鎮屬於趙志國部隊的管轄範圍,趙志國肯定也擔心日軍抄他們的後路,河面上的船隻都已經被趙志國的部隊給控制了起來。
想要渡過眼前這條河,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時間不等人,說不定等船隻籌備好之後,趙志國的部隊已經離開了安陽鎮。
“我們該如何渡河?如何堵住趙志國部隊的去路?”
安陽鎮東側有多少條路進山,他們也不清楚,派多少部隊過去合適。
部隊太少,趙志國的部隊戰鬥力有目共睹,再給他們全殲了,也不是合適!
派部隊過多,正面要是進攻不利,他們就算把安陽鎮圍得死死的又能怎麼樣?
一個小小的安陽鎮成為了津谷一男的心頭大患,竟然有點騎虎難下的意思。
津谷一男的一眾參謀都沉默了,一個聯隊的兵力打華夏軍隊一個團,本應該是摧枯拉朽之勢。
在他們心裡這種仗還用得著什麼計謀嗎?
大炮火力一開,步兵壓進,就那點華夏軍隊豈不是煮熟的鴨子?
津谷一男見自己的參謀都變成了啞巴,知道他們沒有什麼好主意。
“可以讓我們的部隊貼上去,跟趙志國的部隊臉貼著臉,要是他們想撤退,我們也能夠及時發現!只要等我們奪取橋樑的控制權……”
川月智還是精通算計的。
目前安陽鎮內有多少華夏士兵,火力如何,他們都不知道。
只要他們偵察清楚對方的兵力和火力佈置,快速突破,直逼橋樑,奪取橋樑的控制權。
拿下了橋樑,他們的部隊就可以直接進入安陽鎮東部,部隊迂迴,切斷趙志國他們退往山裡的路。
不過這個計劃行動一定要迅速,要是在安陽鎮西側就打成了焦灼戰,別說切斷後路,就是橋樑都不一定能夠控制下來。
“事不宜遲,離開安排部隊進入安陽鎮偵察,相信我們的炮兵也快趕到了,偵察出對方的火力來,我們的炮兵也能夠進準打擊。”
就算小鬼子知道安陽鎮內兵力不多,但他們也要偵察清楚哪兒有火力點,為他們炮兵指引目標,然後讓炮兵為他們開路。
如果戰鬥順利,用不了一個小時,他們就可以逼近安陽鎮內的橋樑。
津谷一男不再磨磨蹭蹭了,他手中有這麼多兵力,如果還打得畏畏縮縮,只會錯失戰機。
小鬼子的炮兵還沒有到,兩個小隊的日軍相互配合下,開始向安陽鎮內部靠近。
這兩個日軍小隊都是老兵,戰鬥經驗豐富,進入鎮子之後,士兵紛紛貼著牆壁移動。
如果是放在以前,小鬼子直接呼啦啦地湧入鎮子內,然後一腳踹開大門,直接闖入無辜百姓家中,燒殺搶掠全都憑日軍士兵的心情。
可是今天不同了,津谷一男已經給他們傳達了命令,他們面對的這支華夏部隊不同以往,必須要做到謹慎。
日軍小隊幾乎是一個整體,在靠近院子大門之後,前邊的兩個士兵直接一腳踹開大門,後方計程車兵湧入院子偵察。
“轟”
然而後續的日軍根本沒有覺察到,就在大門上方掛著一顆手雷,闖進去計程車兵直接把引線拉著了。
前邊的兩個日軍倒是跑了進去,爆炸沒有波及到他們,可是後續計程車兵卻遭了殃,三個日軍士兵當場被炸死,還有三個被炸成了重傷。
反應過來的小鬼子士兵看著滿是血汙的屍體,更是慶幸自己命大。
聽著鎮子內傳來的爆炸聲,津谷一男的心也揪了起來,他知道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