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這樣欺負他嗎?就因為他的血脈不純?”
“不愛,請別傷害。”
狗日的雀族,鳥眼看人低。
也不看看是誰調教出來的天才。
血脈不純又如何?
麻舜聽完之後,卻是臉色同樣的悲憤。
他甚至叫起來,“前輩,你以為我們想找他麻煩嗎?”
“他從第一天加入雀族之後,不說我們雀族,就算是整個鳳城都不得安寧。”
“他很強,真的很強,同境界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就連實力比他強的人也容易吃虧。”
“如果是這樣還好,畢竟妖界崇尚強者,打不過,我們也認了。”
“但是,他太可惡了”
麻舜無比的悲憤,把小紅在鳳城的行為都說了出來。
一張嘴嘮嘮叨叨,什麼話都可以說得出來,和他交過手的人差點被逼瘋。
也許有點機會能贏的,但是被問候一番,發揮失常,敗給小紅,還得被小紅各種嘲諷,心裡的怨氣十倍增加。新筆趣閣
而且,小紅打贏之後,還盯上了對手的儲物戒,想方設法搶奪。
這還是沒有多大仇的前提下,如果遇到有矛盾的人,衣服都給扒了。
眾人聽得默然,看著麻舜悲憤想哭,眼淚水在打轉的樣子,他們便能肯定麻舜絕對讓小紅扒過衣服了。
胡煙等人默然,然而呂少卿卻聽得眉開眼笑,“是嗎?”
傻鳥總算沒有給自己丟人。
他再次譴責麻舜,“怎麼?技不如人,打不過了,就要來陰嗎?”
“輸的人是不配擁有尊嚴,我覺得他不把你們鳥毛拔了都算他有良心。”
麻舜面無表情的望著呂少卿,心裡咆哮。
不愧為走獸族的畜生。
居然能說得出這種話。
“說吧,”呂少卿譴責鄙視完之後,問道,“你們雀族如何對他下黑手?”
“馬德,小氣的雀族,一個大族來欺負他一隻小鳥,我早晚弄死你們。”
然而麻舜卻搖頭,“不是我們雀族對他下手,而是墨鴉族。”
“墨鴉族?”呂少卿奇怪了,“他刨了墨鴉族的祖墳嗎?”
“沒有,”麻舜幽幽的道,“他偷看了贏七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