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指著呂少卿道,“呂少卿,你在幹什麼?”
這可是中州的人,中州五家三派的人,打了他們,和打了五家三派有什麼區別?
呂少卿的舉動嚇壞了這些長老。
呂少卿重新坐下來,慢吞吞的道,“他們不懂得講禮貌,講禮貌的我看不過眼,得教教他們什麼叫做講禮貌。”
諸位長老忽然覺得一股悶氣堵在胸口,呼吸困難。
不懂得講禮貌,你有臉說這話?
誰最不講禮貌,你自己心裡沒點比數?
有的長老捂著胸口,氣呼呼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做得太過分了。”
這可是中州特使,代表著五家三派。
你這樣子和抽五家三派的臉有什麼區別?
就不怕給門派惹來大禍?
“有什麼過分?”呂少卿奇怪了,反問那位長老,“你說說,有什麼過分?”
打人了還不過分?
那位長老揪著自己白花花的鬍子,很想跳起來和呂少卿理論理論,“你這樣子做是待客之道嗎?”
“不是嗎?”呂少卿很奇怪,對他道,“你問問他們,有什麼意見嗎?”
眾人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敖雋和公孫卿身上。
兩人心裡咆哮著,可恨!憋屈!
兩人恨意沖天,恨不得和呂少卿拼了。
然而,即便過去了很久,呂少卿的兇名依舊。
中州依舊流傳著他的傳說。
他們兩人儘管這些年進步很大,已經是元嬰後期,但他們還是不敢在這尊大魔王面前囂張。
所以,兩人站起來,強忍著身上的痛楚,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呂少卿恭敬行禮,“是我們唐突了。”
兩人的舉動頓時讓大殿這裡所有人呆住了。
一眾長老懷疑自己看錯了眼。
剛才趾氣高揚,倨傲不已的兩個特使,怎麼現在變得如此恭敬有禮了?
中州人的骨頭是軟的嗎?
被這樣揍了一頓,居然不生氣,還變得客氣起來。
中州人就怎麼賤?
呂少卿不說話,而是冷笑一聲盯著兩人,目光幽幽,似乎要把兩人的心思看穿。
兩人頓感頭皮發麻,壓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