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楊家,”他咬著嘴唇說道,“在這京城,沒有人能給我喜歡的王妃委屈受!欺我王妃之人,就是我鳳鳴的敵人!”他不會叫妻子懷著忐忑的心過日子,只要她在自己能夠保護到的地方,過得快快樂樂。
“這,還差不多。”二老太爺這回是真滿意了。
這樣的好女婿,哪裡尋呢?
見鳳鳴已經懷著擔憂的目光看過來,他便和聲道,“看看王爺!多大點兒事兒,咱們也沒當一回事兒不是?怎麼就唬得不行?莫非是楊家逼迫太過,叫王爺急了?真是罪過罪過。”不僅翻臉不認,還順手把這屎盆子扣在了楊家的頭上,心裡想著這楊家好大狗膽,這必須要斬草除根一下,二老太爺卻笑得更慈愛了。
不著急,這妥妥的是要剁了自己的節奏。
說起來,這位二老太爺真敢幹出來叫齊善“病逝”的事兒來,就算齊善好好兒地嫁進來,只要誠王府再有一個女人進門,那絕對是死全家的節奏,可是鳳鳴的心裡,還是為能娶到齊善心裡歡喜。
他喜歡她,那就喜歡她的全部。
娶了這樣剛烈的女子,他早就有所覺悟了。
誠王殿下和慈祥的老頭兒相視而笑,氣氛很是和諧,卻不知宮裡,阿元與五公主再次組成了關於“夫君要納妾,搞死他全家,公主又再嫁”的統一聯盟,回頭蹦蹦跳跳地辭別了已經捂著臉說不出話來的德妃,出了宮阿元的臉就落下來了,只眯著眼睛走在通往太后宮裡的路上,拉著阿容的手,覺得阿容的手暖呼極了,她心裡的憤怒少了些,只咬著牙小聲道,“楊家,這事兒沒完!”
敢撬她表姐的牆角,簡直就是賤人!
“若是你能越過誠王,便可。”知道阿元心裡憋著壞主意,阿容也是見識過這等巴巴上來的親戚的,想到最近幾回,他那三嬸孃家女眷進來哭窮,母親什麼都不說,只將堂妹立在裡屋看著那些素日裡擺出高人模樣的女人們無所不用其極,就為點兒銀子就醜態百出,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回想當時阿鏡崩潰一般的模樣,阿容便溫聲道,“若是你不願意,便我來幫你?”
到了這一代,城陽伯府與英國公府已經同氣連枝,這樣的好姻緣還有人想要啃一口,阿容也很記恨。
“不必。”阿元只冷冷地說道,“楊家,雖是女孩兒不要臉,可是沒有長輩支援,如何會鬧到德妃娘娘面前!”她眯了眯眼睛,輕聲問道,“離大婚,還有數月?”
“嗯。”阿容溫和地應了一聲。
雖鳳鳴著急,然而皇子親王大婚,哪裡會那般倉促,種種下來,數月都是少的。
阿元停下來,碾著腳下的泥土,看著後頭的大宮女們離得遠了,便扒在阿容的身邊小聲說道,“此事,就要一勞永逸,叫他們滾蛋!”
“你要如何?”阿容想了想,便點了點阿元的大腦門兒,嘆息笑道,“你要叫誠王親口叫他們離開?”
“換了旁人來,就傷了四皇兄的臉,你也知道,三皇兄等著看四皇兄的笑話,不能叫親者痛仇者快不是?”阿元便慢慢地說道,“今兒我看著女眷,就知楊家只怕在京中,打著四皇兄的旗號也很驕狂,既然如此,如今不好好兒治治,日後叫人彈劾,這都要四皇兄揹著。”她嘆息道,“這認識的人,真不好下手,不然,只求著六姨丈如前頭徐家那樣彈劾幾次,楊家就完了。”
她與鳳鳴親近,因此更不會大咧咧地去叫他攆走外家。畢竟再厭煩,可是鳳鳴的心裡還是有楊家的,越親近便越不敢去賭人心,阿元不願意因為這,便與鳳鳴生分。
而蔣舒雲的父親,她六姨丈如今官拜右都御使,那是最大的御史頭子。
“叫誠王拿主意就是。”阿容側頭,含笑說道,“自從封王,楊家便有些張揚,如今早做了斷,也是為了誠王的前途。”不然,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