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壞毛病,偏聖人喜歡的緊,越看越愛阿元發壞的小模樣,此時拍著她圓鼓鼓的小身子笑道,“叫你父王見著你又沉了,只怕又要怨到朕的頭上。”肅王一直覺得,自己的閨女很乖,變成如今的小肉球兒,都是一心往閨女嘴裡塞吃的的皇兄的錯。
“我是公主,公主不是都說千金之軀麼?”阿元便狡辯道。
“於是你就往千金上長?”聖人便大笑起來。他素來對不牽扯政事的公主更優容些,此時便抱著阿元,牽著五公主往太后的宮裡去。鳳鳴在後頭垂頭喪氣地跟著,一同入了太后的宮中,喝了一肚子的茶水,這才告退出來,想著回德妃的宮中請安。如今他年紀漸長,在外頭已經有了王府,因此並不經常進宮,心中對德妃很是思念,便想著如何叫德妃見著自己更歡喜些。
還未到德妃的宮中,低著頭的鳳鳴便叫前方一人攔住。抬眼看去,見正是與他不和的三皇子鳳桐,想到他這幾年在京中到處地擺出“禮賢下士”的模樣,鳳鳴就噁心的不行,冷著臉繞過了鳳桐就要走,卻聽見後頭冷笑道,“怎麼著,四皇弟,如今見了兄長,連句話都沒有?”
“若是你覺得我無禮,只往父皇處告我去。”鳳鳴最討厭這種裝模作樣的傢伙,翻著白眼兒說道。
說起這個,三皇子便氣。他身為皇子,何等的尊貴,如今卻連一個只知道討好姐妹,在兩個小丫頭面前做小伏低的弟弟都不如了。想到方才,鳳鳴就是打著親近妹妹的旗號在聖人面前賣乖,還順路摸進了太后的宮中討好,鳳桐便覺得心裡憋屈的厲害,死死地看了鳳鳴一眼,他便冷冷地說道,“莫非四弟,如今是在為兄的面前炫耀不成?”說完,便只淡淡地說道,“只是我瞧著四弟給兩個丫頭片子做奴才,總覺得不好。”
“皇兄做奴才都叫妹妹們看不上,做什麼還在我的面前裝蒜呢?”鳳鳴如今也不是當初一言不合舉拳就揍的魯莽少年了,叫阿元培養了這麼多年,他嘴皮子也滑溜了起來,甩著手慢悠悠地說道,“什麼時候,皇兄也巴結上妹妹,得著弟弟的好處,再來與我分說這些!”見鳳桐的臉騰地就紅了,他只覺得心裡解氣極了,抱著手臂看著目中憤怒的鳳桐說道,“未叫皇兄在我的面前屈身,已經是弟弟恭敬兄長了。”
鳳桐雖然年長,可是養於德妃宮中的鳳鳴的身份卻更高一些。當年兩位皇子出宮,分封之時,聖人冊了鳳桐為郡王,卻直接給了鳳鳴親王的爵位,以示對鳳鳴的養母德妃的恩寵與對德妃身後定國公府的看重。這般弟弟壓過了兄長,叫鳳桐的心中耿耿於懷了許多年,如今叫鳳鳴叫破,便叫他心中恨極了這個礙眼的弟弟,只渾身氣得發抖,指了指這個一臉不在乎的弟弟,轉身就走。
眼見氣跑了討人厭的兄長,鳳鳴心裡真是舒泰萬分,愈發地崇拜當初一臉壞笑地教了他這幾句話的堂妹,只覺得堂妹真是睿智無比,看著鳳桐的身影消失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到了德妃的宮裡,給母妃請安後,見德妃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猶豫之色,便急忙問道,“母妃可有心事?”見德妃只含笑搖頭,便過來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母妃連兒子都要隱瞞麼?如今兒子已經封王,但凡有事兒,兒子都能解決!”
“後宮之事,你莫要插手。”德妃憐愛地看著如今長大了的兒子,溫聲道,“我已與你母后暗地裡在聖人的耳邊透出了些風聲,只是我想著,你這一廂情願的也不是個事兒,做夫妻,到底是兩情相悅更好些。若是齊家小姐願意,方才是良緣,對不對?”若是賜婚,英國公府自然無法拒絕,可是這與巧取豪奪有什麼區別呢?德妃不願意做那樣的事情,雖想兒子心想事成,卻也不願意委屈了齊善。
“那,那我該怎麼辦呢?”鳳鳴已經十六,封王后也在京中行走,如今卻手足無措了起來。
“怎麼著,也得叫人家小姐知道,你是誰,對不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