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嘀嘀咕咕地塞進了詫異的齊善的手裡,說道,“這是母妃給你的。”
“給我?”齊善摸著著厚厚的地契等物,往後翻了翻,見皆是各地的良田與紅火的鋪子,其中幾個極有名氣,便一驚,鄭重地要將這些交換道,“無功不受祿。”
“母妃說,若是你答應了,以後就是我媳婦兒了。”鳳鳴說到“媳婦兒”,又傻笑了一下,之後用很理直氣壯的聲音說道,“作為夫君,不是應該把身家都交給媳婦兒保管麼?母妃說了,這些本是應該當年我出宮建府的時候就拿出來的,只是我那府裡冷清的很,只幾個小廝管家,哪裡是能託付這些的呢?如今正該給你,都是你與咱,咱……”他想說咱兒子的,只是有這賊心沒這賊膽兒,到底不敢說出來。
“那便成親之後。”齊善見鳳鳴的眼睛賊兮兮的,臉上也紅透了,只將這些往鳳鳴的懷裡一塞,頓足走了。
鳳鳴未見齊善轉身的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掩不住,此時抓著懷裡的地契,跟在齊善的身後亦步亦趨地問道,“我說錯了什麼?你別惱,我給你賠罪。”他給兩個妹妹賠罪簡直輕車熟路,此時就覺得很是應該給心上人做小伏低,賠笑道,“你不喜歡,那就等成親之後。那什麼,再與我說說話兒吧,只要能見著你,我就快活。”說完,卻感覺腳下的袍子叫什麼給拖住,一低頭,就見不知何時而來的阿元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來說道,“阿元陪四皇兄說說話呀。”
“你!”眼見齊善捂著臉飛快地羞走了,鳳鳴心裡恨不能跟去,低頭見這肥仔使出了千斤頂來,不敢下手抽這熊孩子,只能哭喪著臉俯身問道,“祖宗,祖宗!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誠王好容易與佳人有了默契,卻叫這熊孩子給打斷,還有比這更叫人吐血的事情沒有?!
“小心唐突佳人呀皇兄。”兩輩子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公主殿下,此時還舔著臉賣弄自己的小常識,與俯身的鳳鳴搖頭晃腦地說道,“我表姐,臉皮兒可薄!好容易答應你,這已經是極限,你這麼死……”見鳳鳴瞪她,阿元便含蓄地說道,“這麼熱情,倒叫我表姐不知如何自處了。”求完親就託付身家,她怎麼遇不著這麼好的夫君呢?阿元有些惆悵地看了連連點頭的鳳鳴一眼,眼珠子軲轆軲轆直轉地說道,“有這時間,皇兄還是要與我舅舅說些好聽的話,對不對?”
“真是太對了。”鳳鳴摸了摸阿元的小腦袋,見這肥仔高高地仰著頭不可一世,便感激地說道,“皇兄有今日,都是阿元你的功勞!這情分,我記在心裡了!日後刀裡來火裡去,都一句話的事兒!”說完,不捨地看著齊善走了的地方發了一會兒的神,覺得此時搞定泰山泰水更重要些,便一同一陣風一般想著公主府外捲去,剛剛出了公主府,就見旁邊的肅王府門外,肅王正下馬回家,見了風風火火的鳳鳴,便含笑揚聲問道,“這是叫阿元攆出來了?”
“皇妹溫柔,哪裡會做這樣的事兒,王叔玩笑了。”鳳鳴此時看誰都歡喜,便急忙過去給肅王請安。
溫柔?
肅王正笑著的臉默默地扭曲了一下,他再虧心,也沒有那麼厚的麵皮,覺得自家那四處放火搗亂的肥仔兒溫柔。
不過肅王據頂還是無視了這個詭異的問題,見侄子滿面春風,竟是心中一動,含笑問道,“這是有什麼喜事兒?”心中卻已經猜出了幾分緣故。
“侄兒大喜。”鳳鳴見著了肅王,便想到前日在英國公府聽到的一樁事兒來,覺得自己很用該仿效王叔,便急忙恭敬地說道,“還有一事,想要與王叔求教。”
“何事,你說。”肅王將手中的馬鞭往一旁小廝的懷中一丟,頗有一番風流寫意,此時便只笑道,“王叔何曾會對你隱瞞?”
“就是……”鳳鳴此時四處看了看四周,便飛快地竄在了風姿不減當年的王叔的耳邊,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