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也是,本來就是個垃圾,毫無戰鬥力。”
梁家馳倒了杯水,連灌好幾口,以此壓壓驚。
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之前不是說,看都不會再看他一眼嗎?”
“本來是這樣,可是當我發現就算我不管,他依然很犯賤,那我乾脆給他點顏色瞧瞧。”
梁家樂把玩著電子煙,浮誇的貓眼美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如同她的眼睛。
“我說你也是,白長這麼大塊頭,成天被他呼來喚去的。”頓了頓,梁家樂笑得冷漠,“也是,你從小就是個乖兒子。”
梁家馳對此不置可否,要說他多孝順父母,那也不至於,只是有了女兒以後,再堅毅的性情都忍不住心軟。
“嘟嘟睡了?”
梁家樂搖頭,“她媽在和她影片,默寫單詞。”又抽了口煙,吐到梁家馳臉上,“可憐啊,你這前妻啥都好,就是對孩子太嚴格了。”
自從上次吵架以後,他和譚宜春就開始刻意避免聯絡了。
“對了,和你初戀發展得怎麼樣了?”梁家樂倚在沙發上,慵懶且不懷好意的拍他肩膀,“離婚後和白月光久別重逢,是不是覺得自己走大運了。”
梁家馳拍開她的手,“怎麼什麼事到了你嘴裡,就顯得這麼居心叵測呢。”
“因為這是你的本性啊。”
梁家樂不留情面的損他。
當年他和譚宜春結婚時,梁家樂就說過他這樣不是在尋求解脫,是作孽自縛。
外人都以為是梁家馳出軌,紛紛譴責他,梁家樂卻很清楚,她弟弟這人別的沒什麼好說的,唯獨責任心這一點無可指摘。
否則就不會還對梁建山好言好語了。
不過她也欣賞譚宜春骨子裡的那份尖銳和魄力,敢於給梁家馳戴綠帽子。
想到這件事,梁家樂就忍不住笑。
“對了,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看你姑且也算個女人。”
梁家馳從程芝家出來,就一直處於茫然,費解的狀態。
梁家樂踹他,“姐姐我魔鬼身材,簡直是男人眼裡的瑪麗蓮夢露好嗎,什麼叫算個女人。”
她說著,做作地抹開衣領,小露香肩。
梁家馳受不了地別過臉。
“不逗你了,說吧,要問什麼?”梁家樂一臉好奇,“關於橙汁的?”
梁家馳點頭,轉過頭,給她把衣領扯正,然後將今天和程芝說的那句,”會等她選擇自己,希望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講給她聽。
“我這句話,說得沒問題吧。”
“還算人話吧。”梁家樂敷衍的點點頭,“她怎麼回你的?”
梁家馳欲語先嘆息,想起程芝那句不鹹不淡的“哦”,感到些許惘然。
“當別人真情流露的時候,回個哦,這是啥意思啊?”
兩人分手前,梁家樂與程芝關係也還算和諧,幾乎能想象到她那張清冷美麗的臉,說出這句話時,語氣有多冷淡。
再看向來盛氣凌人的梁家馳,現在為了一句話愁眉苦臉的樣子,格外好笑。
“哦就是哦咯,知道了,朕已閱的意思。”
梁家馳繼續追問,“到底是信我還是不信啊?”
梁家樂故作高深莫測地撫摸著下巴,在他要著急的時候,緩緩道,“半信半疑吧。”
“半信半疑”
梁家馳無奈的,遺憾的垂下眼,“哦。”
“怎麼,你覺得自己好不容易真情流露,她也得全情投入啊,最好是馬上告訴你,yesido?”
梁家樂哼笑一聲,“你們男人啊嘴上說什麼等你,矢志不渝,其實目的性強得很,根本不在乎過程,只想要結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