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莫璃只覺得自己渾身如火炙烤般難受,不知何時,自己的衣服也已經被沈菀笙扯掉了,他手掌反覆摩挲著她熱得發燙的身子,兩人都已是動情許久。
但是唯一殘存的理智告訴宇莫璃,此刻還不能碰懷裡嬌軟的女子,否則可能會有麻煩。
正當他準備下床去冷靜冷靜時,只聽“錚”的一聲脆響,似乎有什麼東西劃破了空氣,隨即感覺有東西掉了下來。
宇莫璃心中一驚,忙翻身坐起,他目力極佳,立刻看出是床上的帷帳被什麼東西劃破了一道口子,有一半垂落在了床上。
“怎麼了?”
沈菀笙氣喘吁吁坐起身子,她髮絲垂落在肩上,遮住了半邊臉頰,臉頰上早已是潮紅一片。
宇莫璃穿上褲子,起身去點燃燭火,沈菀笙才看清床上景象,面色也變了,驚訝道:“這……這帳子怎麼會突然破了?”
宇莫璃苦笑著搖搖頭,他自然知道這是白慕然在警告他們。
白慕然的功力並不見得在他之上,但是他忌憚的卻是無名。
宇莫璃拿起自己的衣服,向洗漱房走去,邊走邊道:“你先睡,我去洗洗!”
走到洗漱房裡,見旁邊放的木桶裡裝著一桶冷水,便拿起來兜頭澆了下去。
冷水一點點澆透他的身體,也將他身體裡那股邪火滅了下去。
獨自躺在床上的沈菀笙嘆口氣,自己處心積慮謀劃了要與他同房,想消掉那守宮砂地圖,誰知……。
她看了看裂開的帷帳,目光透出些疑惑,大概也明白是有人故意搗亂。
雖然失望,但是又有些不甘心,地圖一日在她身上,她就一日不能安然入睡,這樣可不行。
想了一會兒,沒有頭緒,又想起方才兩人親熱時竟然被別人監視,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在床上翻騰了許久也沒睡著。
宇莫璃衝完冷水,又在洗漱房裡靜靜坐了一會兒,調整好自己的內息,估摸著自己的小嬌妻睡著了,才回到臥房裡,他沒有再回床上,而是在窗下的軟榻上躺了下來。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踏實。
次日一早起來給國公爺和扶懷請安時,兩人都頂著黑眼圈。
倒是讓扶懷誤會了,笑著道:“剛成親也不能這麼折騰的,菀兒身子嬌弱,哪裡能經得起你這樣折騰?”
兩人一聽這話都紅了臉。
等回到聽風堂,捲簾附在宇莫璃耳邊說了幾句,宇莫璃點頭。
轉頭對沈菀笙道:“我出去見一位故人,一會子就回來!”
沈菀笙自是沒有異議,任他自去了。
宇莫璃出門翻身上馬,朝著萬福樓方向趕去,捲簾騎馬緊隨其後。
萬福樓雅間,宇莫璃推開門,見裡面正坐著一個黃衣男子,他抱拳道:“冷兄!”
冷鋒懶懶轉過頭,嘴角微翹:“宇將軍,別來無恙啊?”
捲簾隨即出去,又將門關上,靜靜守在門口。
衛國公府裡,沈菀笙懶懶斜倚在美人榻上,拿著一本書正看著,一旁站著的紫藤和荷香。
荷香是宇莫璃送來的丫鬟,透過兩日相處,她也看出來了,這荷香確實是個很好的助力,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說話做事很有條理,人也很聰明。
所以鈴蘭也就放心地回劉良身邊去了,如今沈菀笙身邊伺候的便是紫藤和荷香兩個。
沈菀笙也曾問過宇莫璃關於荷香的事情,宇莫璃告訴她,這荷香只是府裡一個普通丫鬟,自己覺得不錯,才送去給她做貼身丫鬟的。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上一世,便是這個丫鬟陪他走完了在人世間最後的一段路程,他對這丫鬟心懷感激。
突然聽見門外有人通稟:“世子妃,國公爺請您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