睏意,她迷茫的看著陸清郎。
陸清郎容貌是生的極好的否則也不會讓京城中那麼多女子為他傾倒。
她嫁過來那一日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哭的枕頭都溼了,陸清郎一雙桃花眼看著誰都像是媚眼傳情。
“還能有哪位?劉格偈。”陸清郎轉過身去他的肩膀微微的靠在榮玖錦的肩膀上。
榮玖錦心頭一驚睏意瞬間消散大半。
“夫君若是想讓我去,我去也無妨,倘若不願讓我去,我不去也行。”
榮玖錦不敢回,生怕說了叫陸清郎心裡不高興,就像踢皮球一樣,瞬間又把皮球踢到了陸清郎的懷裡頭。
“你且說你自己的,我不會要求你什麼也不會怪罪你。”
話雖然如此在說,可是榮玖錦分明能夠感覺到他最後幾個字是咬牙切齒的。
也是。
誰家能夠容忍妻子從前與他人有情。陸清郎說到底也是狀元。
榮玖錦註定是跟他玩不了文字遊戲的,說來說去,最終還是要自己拿個主意的。
“夫君去嗎?”榮玖錦一雙眼睛就這樣盯著他的側臉,挨著的肩膀也能夠感覺到旁邊人身上略微的熱度。
“我一向同劉格偈交好自然是要去的。”陸清郎話音剛落。
外頭的張媽媽又開始咒罵榮玖錦了,倒也說不上罵,無非翻來覆去那幾句話。
說榮玖錦不顧恩情,可是榮玖錦從未見過張媽媽更別提所謂的恩情了。
夾雜著劉媽媽的聲音榮玖錦這個才慢悠悠的給出了答案。
“既然夫君要去,我自然也是要去的……”榮玖錦話音未落。
她只感覺陸清郎從喉嚨裡面冒出來了一個哼的字眼。她又添了一句。
“我也會吩咐富兒準備一份厚禮祝劉公子與其夫人百年好合早得貴子。”
這番話說出來,陸清郎才感覺渾身舒坦了不少,他答應了一聲,總算沒再陰陽怪氣了。
榮玖錦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只感覺一隻手微捏住了她的手腕。
那隻手很大幾乎輕易的就能把她的手腕包裹在其中。榮玖錦手不動聲色的捏緊偷偷的看了一眼陸清郎。
對方呼吸均勻毫無動靜他大概早已睡著了更何況他們如今是夫妻。
別說捏的腕子,哪怕是做別的事情,她也是沒有理由拒絕的。
清早,榮玖錦不用去給婆母請安家中大多也沒有煩心的事。
她即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沒人敢多言,她睡到渾身舒坦了這才伸手搖了床頭的鈴鐺。
富兒聽了聲音立馬就出來伺候了:“如姑娘所言,這張媽媽果真喊到了大半夜便再沒有其他的動靜了。”
富兒又拿了好幾件衣服給榮玖錦去挑選,榮玖錦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她不知道陸清郎何時松的手,如今只感覺……尚有餘溫。
“壞了姑娘這耳朵根怎麼紅了……該不是昨日被那死婆子吵的沒睡好……”富兒眼睛尖一眼就注意到了榮玖錦不同尋常。
夫妻二人沒有圓房,榮玖錦也未曾透露給富兒,這樣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說確實不好聽。
知道的人多了,人多口雜,若是入了有心之人的耳朵,恐怕又要惹出許多的事端來。
“無礙,可能睡時壓到了耳朵。”榮玖錦面不改色輕飄飄的就把事情給掀了過去。
“柳小娘那邊可有什麼動靜?”榮玖錦坐在梳妝檯前自己給自己穿了耳珠。
這屋子裡的首飾衣服大多都是在榮玖錦嫁進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
全部都是極其珍貴的物件不過前日看了那兩個賬本子如今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說來也奇怪,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是今日我特意派人去廚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