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斤釘呢!
心裡有怨氣又怎麼樣?秦玉娣也不敢明面兒上甩臉子給婆婆,只能坐下。
秦銀娣剛剛給女兒擦了小手,還要顧著懷裡正要打瞌睡的兒子,見被父母吹上天的三妹妹,被男人呵斥,連個屁都不敢放,就這麼乖乖地坐下了,心裡倒是暢快起來,好歹她男人可不會這樣呵斥她。
秦玉娣的話,也提醒了在座的各位,眼前這個長得人模狗樣的男人,很可能是個騙色騙財的騙子,秦銀娣替妹妹說話:“雅韻,你三姐姐跟你一起長大,從小跟你關係最好,她都是為你好。我知道女人有時候就是頭一熱,被男人花言巧語兩句一鬨,就找不到南北了,被人騙了錢財,你後半生無靠,更何況被人騙了身子去,你以後可怎麼辦啊?”
傅嘉樹不知道自己哪裡就表現出是個要始亂終棄的人,說老實話,他們倆之間門,能始亂終棄的,那也是秦瑜吧?
秦家老三往站在的侄女兒看去,侄女面板白嫩地發光,而包裹在旗袍中的身段,更是前凸後翹,跟當初在家做姑娘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是?是那種已婚婦人才有的味道。而且還不是隨隨便便的已婚婦人就能有的。不過想想,已經嫁過宋家,又不自愛。不過怎麼說呢?這樣也好,她這個風韻,恐怕很多男人都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是留在家裡?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給哪個大富商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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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三站起來,走到自家大哥身邊:“大哥,你這樣就不對了,雅韻離婚也不是她能做主的。離婚之後,她在上海,也是無依無靠。還能怎麼著?只能找個男人。二哥不在了,只有我們倆跟她血緣最近了。就是因為她說什麼你都罵她,所以出了這麼大的事,她都不敢回來告知一聲。你就想著二哥這點子家財,就沒替二哥的骨血想過?我不要錢,我就要個人。”
秦家老三十分慈愛地看著秦瑜:“雅韻,既然你回來了。上海發生了什麼,都當他過去了。三叔替你爸養你,宋家應該不至於貪了你的嫁妝吧?這樣,我陪你跑一趟,把嫁妝給搬回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兒。好好在家養著。”
秦家老大聽老三這麼說,立刻砸吧出味道來,原本老二臨死的時候,將那麼大的家當交出來,說是讓弟兄倆不可以動女兒的嫁妝和母女倆的活命本,還是請了族
老見證,簽了字,按下紅手印的,那時候兄弟倆看著那麼多的商鋪生意,這點子嫁妝當然不放在眼裡,指天誓日說絕對不貪這點子錢。
後來生意敗得差不多了,就把心思動到孤兒寡母身上,周氏動不動就拉著族老,撲到祠堂裡,對著祖宗哭天搶地,細數他們弟兄倆欺負母女倆,加上還有寧波宋家時常來信,逢年過節兩家也會互贈禮品,想動又不敢動,眼睜睜地看著兩大船的嫁妝就這麼被運走了。
周氏這個女人只顧著自己的女兒,一點兒都沒顧及家裡姓秦的子孫。
幸虧老天開眼,讓她得了惡病,躺在床上想見女婿都見不到,到死都沒閤眼。
現在死丫頭又離婚了,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吧?老三這個算盤倒是打得噼啪響啊!
秦家老大一雙眼睛立馬瞪向自家弟弟:“這是什麼話?什麼叫雅韻你養著?她有元寶,元寶是過繼給老二的,那就是她的親弟弟,有親弟弟還要你來養?”
“大哥,你真當雅韻是傻子?剛才她說的,你是沒聽見?元寶既然是二哥的兒子了,這是二哥的房子,二哥守孝,你還貼描金春聯,掛紅燈籠,這是做的哪門子孝子賢孫呢?”秦家老三腦子快速轉了起來,拔腿就往外跑,“我去請兩位叔公過來做主。”
一看老三往外跑,生怕老三惡人先告狀,秦家老大立馬追去。
這情形,好似這個侄女兒就是一塊上好的五花肉,他們兩條惡狗想要搶,偏偏這塊五花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