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而當我們面對東洋紗廠的時候,海東就是自己人。我看市場上東洋布因為質優且價效比高,佔領了中端市場,而國產布只能混在最末。海東是國內大紗廠,也是跟東洋紗廠能夠有一戰之力的紗廠,東洋人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東洋人掙的每一分錢,未來都是會成攻擊我們的子彈。幫海東也是在幫我們自己,不是嗎?”
秦瑜這麼說,傅嘉樹發現自己沒有大局觀了,汗顏真是汗顏,他還是問:“你覺得東洋人會打我們?”
“我們積弱積貧,卻擁有幅員遼闊的土地,英國透過殖民橫霸世界,日本已經殖民朝鮮半島多久了?一個國家的臨時政府只能設在上海,你不知道?難道東洋人只要一個朝鮮半島?”
提起這個沉重的話題,傅嘉樹作為一個留洋,見過國內外差距的人,有著深深的無奈:“你說得對。”
秦瑜突然想起一件事兒,猛拍大腿:“對了!那個胡四可有文壇的對頭?”
上輩子記得民國的這些文人,報紙就像是微博一樣,文人在報紙上懟來懟去。
“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給宋舒彥做改進,一個因素不就是想給童工改善環境嗎?這不是一個社會問題嗎?我請胡四的對頭參與進來,做跟蹤報道,他肯定願意來寫現實報告文學啊!另外一個這個人因為跟胡四關係不好,他要是知道胡四小姐拿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他會不會努力為我正名?讓他們打口水仗,引發關注度就高,讓童工問題暴露於陽光底下,興許就是一個解決問題的契機呢?”
傅
() 嘉樹點頭:“我去打聽一下,就是沒有這樣的人,我也去找《大公報》的記者。”
“好的。那就拜託了!”
“你我之間還客氣?不早了,我回去了!”
“嗯!”
秦瑜送傅嘉樹下樓,陪著他走到牆角,問:“真不要把門重新開了?”
“不用,我這樣挺好,其他人走正門就行了,我走了。”傅嘉樹說完,扒拉上牆頭,正要翻過去。
秦瑜聽見隔壁一個聲音:“傅嘉樹,你可真是華人孝子。讓我兜過來兜過去,你很開心是不是?”
“媽,你怎麼又在這裡。”某人發出驚訝的聲音。
“我要是不在這裡,哪兒知道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這麼孝順?”傅太太高聲問,“小瑜,你要是沒意見,我就把後門開了,我過來種花草也方便些。”
“行啊!伯母你開吧!”秦瑜立馬同意,剛要轉身回去。
“小瑜,你梳頭孃姨要不要?我明天叫一個手很巧的孃姨,你要不要呀?”
那天郵輪上的梳頭孃姨讓秦瑜印象深刻,秦瑜回:“要的呀!”
“明天下午五點,可以嗎?”
“可以的,您安排!我明天早點兒回來。”
秦瑜跟傅太太隔空對話,跟母子倆說完話,再見毛茸茸的小黃邁著小短腿跑出來,後面跟著小強那個小不點兒,突然發現今天下午的壓抑已經去了一半。
老天已經讓她來了這裡,這是無法改變了,只能在這個世道好好活下去,並且能夠憑自己的能力做一些改變,多幫一些人,也是好的。
第二天早上秦瑜上了傅老爺的車,傅老爺還戴上他下面主管錢莊的一個總經理,不過他還是稱這位為“姜掌櫃”。
秦瑜坐在副駕駛聽姜掌櫃說:“東家,你何必為達美這樣出錢出力呢?達美如今這個狀況未必能度過這個坎兒。如果度不過去,那麼我們投入的資金可都會打水漂啊!”
“忠遜啊!我們得幫著達美度過這個坎兒,這次是剛好有這個機會,小瑜跟這位認識了,要是沒有這個機會,我還打算創造機會去找考夫曼聊聊。”
“這?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