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娟娟,步入花轎間,
昔日執手相伴,如今別離無緣。
雁字回時,一別已是多年,
紅塵舊夢,隨風而散。
碧雲深處,夢裡尋她影,
心中嗟嘆,難抑思念情。
執手相看,流水悠悠,
曾經的誓言,如今已成追憶。
浮生若夢,眉心微涼,
往事如煙,難以執念將她留在身旁。
紅樓一曲,故人已逝,
願她幸福,哪怕已不在塵世間。
思念如花,開在心田,
相思苦楚,誰人能訴盡情懷。
願她來世嫁得如意,花開滿庭,
即使離散,情絲依舊牽。
夏浩洋一大早是被尿憋醒的,起來在床上坐了坐,緩了緩神。
側眼一看,床上空蕩蕩,說明曾靜怡也已經起床。
夏浩洋做夢了,夢到了唐婉琪,夢到了唐婉琪身穿鳳冠霞帔將要嫁人,但看不清新郎的臉。
夏浩洋拍拍自己的臉,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事情,起身上廁所。
原本是一家三口的家庭,隨著小夢妍去拍戲,家裡只剩下小情侶的二人世界。
夏浩洋展現出愛暴露的本性,穿著褲衩子,光著膀子在家裡四處走動。
在燕城,這樣的人有個稱呼叫“膀爺”,這可不是什麼好詞,不過夏浩洋並不在乎。
“早,師兄也起了?正好我買了豆漿油條還有大肉包,趁熱。”曾靜怡對夏浩洋甜甜一笑。
如果起床晚,一般是去公司樓下的慶豐包子鋪或者買煎餅果子當早餐,但如果偶爾起床早,也會像今天這樣出門將早餐買回來吃。
“看你這樣子早晨是去跑步了?”夏浩洋看曾靜怡一身穿戴整齊,整個運動的狀態。
“最近裴老師說我有點胖,所以我去樓下的籃球場慢跑了二十分鐘。”
“是哦,早晨去樓下打會籃球也不錯,就練練投籃。”說著還自以為專業的模擬了下投籃的動作。
“這個小區挺好的,很安靜,早晨也沒有太多大爺大媽跳廣場舞或者幹啥,籃球場很空曠,你真想要打籃球我們明天早晨可以一起。”
“行,明天一起,反正最近也沒啥事比較閒。”
“你現在沒有在寫劇本了麼?”曾靜怡吃著早餐隨口問道。
“沒有啊,沒什麼靈感,而且還有兩部電影沒播,一部電視劇正在製作,我算高產了。”
“知道你厲害,以前讀書的時候,那些文人學者很多都是一生才寫一個作品,然後就流芳百世。比如德國作家歌德,花了六十年創作了一部作品《浮士德》。”
“在如今這個社會,或者說在網路時代,網文時代你花六十年寫一部作品你別指望著流芳百世了,你會被活生生的餓死。”夏浩洋笑笑。
“對哦,需要生活,那以前的那些作家文人都是靠什麼賺錢養家啊?”
“西方文人不清楚,但大抵相同吧,華國古代的文人可以幫人寫信,或者寫春聯,起名字,當私塾先生也就是當老師等等這些需要用筆寫字的活,而且古代考取秀才之後國家好像就會發放一些補助。”
“那還挺好的,難怪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原來國家發錢啊。”
“那種補助沒多少,還是會被餓死,西方的很多文學家也好,包括畫家、音樂家之類的其實在有生之年大多不是很火,都是死了以後才出名,他們基本是靠包養富婆,錯了是被富婆包養過日子。”
“哈哈哈,師兄很羨慕麼?”
“羨慕啊,沒有男人不羨慕小白臉的,因為吃軟飯是真本事,在古代既要從事自己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