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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幾個女生看李易就像看到了過去的自己,滿腹的話,她們少時來不及告訴自己的話,現在想對李易說出來。
去吃火鍋吧,我記得丹大附近有一家重慶火鍋,味道還挺正的。
聞茹建議道,目光自然落到走在後面的白績與齊項。
我們不去了。白績拽了拽齊項的衣襬,我們還有點事,就在這兒分開吧。
聞茹她們都懂這句話的意思,緣分到這裡就夠了。
謝謝你,白績,謝謝你!李易站出來,對白績與齊項深深鞠了一躬,還有先前的事對不起。
謝謝你,帶我走出黑暗,也對不起,強行拽著你做我那麼長時間的心靈依靠。
也謝謝你願意給我機會和時間。這是對齊項說的。
像是按了重啟鍵,幾個女孩也此起彼伏地對兩人道謝。
白績怔了下,向後擺擺手,沉默著帶齊項離開警局。
走了走了!齊項對她們爽朗一笑,回去等好訊息吧!
雀兒。
雀兒?迷路了?
前面是小樹林,你跟我鑽小樹林,不太好吧。
此處人跡罕至,再往前就是別的機關大院的後門了,鬱鬱蔥蔥的樹掩著牆。
白績沉默了一路,憋著氣一樣,額角的青筋鼓鼓的,齊項不怕他把自己拐了,就怕他一口氣沒喘上來蹶過去。
白績兀地地站定,齊項不慎撞上了他的肩。
齊項。他聲音澀澀的。
嗯?齊項後退一小步。
白績問:我可以咬你嗎?
哈?找這麼個地方就為了咬我?齊項歪頭,也不是不行,輕
話音未落,小火箭撞在了自己懷裡,齊項下意識托住他的腰。
窄窄的一個胳膊能抱住。
還沒能感受到這個擁抱,肩頸出一陣刺痛,白績唯二的兩顆虎牙尖尖地刺進肉裡。
與其說在咬不如說在啃。
白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件事產生這麼強的情緒波動,需要用暴力發洩才能平穩。
他總是被無力感包圍,遇見過很多不公、黑暗的事,有的當頭一棒砸來,他只能本能的、衝動地倉促應對,還總是應對的不好。
用拳頭或者裝啞巴扮成熟。
到頭來事情或者解決了,但是把自己搞的一團糟,他都習慣了這種魯莽的生活方式,也不在乎過程,只要結果好就行。
但是齊項出現了,讓他等待,站在自己身前去控制事情走向,還能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就像就像
就像他在冰原的湖底遊,熱血被冰封,渾身刺骨的寒,他想撐下去,又想沉下去。
這時候,忽然遇見了封存的太陽,它光芒萬丈,有永不熄滅的火。
何其有幸,現在他能咬著太陽,吮吸他的光芒與溫暖。
白績也不怕齊項生氣。
篤定齊項會縱容他。
齊項:
真使勁啊。
齊項加重攬白績腰的力道,另一隻手撫上他毛茸茸的腦袋揉了揉。
像抱著一隻初生的小獸,使不完的力氣,不懂控制力量,咬著他的肉當磨牙,咬了一處,覺得太重,又沒發洩夠,有商有量地歪頭換處咬。
還帶換位置啃呢?齊項吃痛地笑了笑,準備給我啃出朵花兒?
回應他的是粗重的哼聲。
你是小狗嗎?不知道還以為你罰我呢
齊項說不下去了,因為白績鬆了口,真跟小狗一樣用又滑又軟的舌頭若有若無地舔了舔他剛才使勁的地方。
這樣酥麻感在疼痛中尤為明顯。
齊項為之一震,慢動作回放似地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