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騙到角落,他被五個人堵著迫不得已才動了手,誰挑的事誰負責,蔣睿你說是吧?
那你給證據,你去找那個志願者嘛。蔣睿悄然露出得意的笑容,你說白績是被我們陰的,那你憑什麼打我?
都給我安靜!教導主任不滿地望著七個人,他剛才就在想要怎麼處理這事,論私心,他不想把齊項搭進來,但蔣睿臉上的傷口看著太唬人了,蔣睿能在丹毓豪橫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蔣家人護短。
他作為老師,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公正,然後讓幾家能做主的人來協調。
教導主任食指重重點桌,打群架,七個人統統記過!情節如此惡劣,從進辦公室卻沒一個有悔意!
!?白績驀然抬頭,猛地看向齊項,老師
不要說話!教導主任看他鬧心,你們家長我都通知了,現在!你們先去醫務室把傷口都處理了!
白績喉結滾動,眼瞼不住顫起,神色好像被凝住了,眼底滿是幾欲滴落的陰霾與沉重。
他忘了,這是丹毓不是十三中,在十三中他把八個人打進醫院,老師都視若無睹,在丹毓,他動手惹事真正麻煩的是周雅雯!
想到幾天前周雅雯的叮囑和自己的信誓旦旦,都成了打臉的笑話。更重要的是他的衝動把齊項拖累了,記過對他這樣的學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齊項他可是考年紀第一的優秀學生啊!
我又把事情搞砸了嗎?
七個人前往醫務室,兩撥人中間隔著楚河漢界,白績一路無言,周身縈繞著難以忽略的暴戾氣場,他精神平穩時情緒不會外露,一旦心緒不寧,那種情緒上的波動敏感就會暴露無遺。